第132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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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好热,只有和权持季吻在一处的时候,才有凉丝丝的活气进入身体。
好像是要疯了,想把对方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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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纠缠的时候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舌尖咋吻,一点一点侵占气息,咽不下的唾液温热地从嘴角流下,因子虚的手还放在他的后脑勺的地方,明明已经眼角泛红,还是不断地张开嘴唇接受撵磨,甚至还在加深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理智被焚烧殆尽?灰飞烟灭罢。
权持季已经被勾疯了,用力地把因子虚往自己身上压,越吻,这个吻就越发不可收拾。
因子虚好像在一步一步放逐对自己的控制,一步一步把自己送到权持季嘴里,以身伺狼。
虽然权持季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趁人之危,但是他拒绝不了。
他确实卑劣到了骨子里面。
无论是小时候对书生的欺瞒和欺负。
还是现在他的厚颜无/耻。
权持季无法否认,他确实卑贱如泥。
纠缠不休吧,谁也别放过谁,权持季欺瞒书生一次,那也无所谓继续欺瞒。
他开始庆幸,他和许沉今有了婚约,他可以把因子虚锁在身边。
就比如现在,他和因子虚用舌尖勾着舌尖,谁又能发出异议。
他是权持季的男妻啊。
他们的拥吻——天经地义。
风中飘摇的阳长和半裁叶:“……”
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个鬼,明明就是伤风败俗。
只可惜一个中了春/药的和一个迷迷瞪瞪只知道啃啃啃的抱成一处,丝毫不避讳已经目瞪口呆的阳长。
阳长被半裁叶一把就推了上去,就在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跟前咽了咽自己的唾沫,觉得自己就像杵在艳所门前的那只一动不动面目狰狞的石头狮子。
他抬眼一看,微微眯起了眼睛。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因子虚没有把眼睛完全闭上,那半睁开的眼睛里面闪过一片精/光,就好像他在留心权持季的反应。
阳长在揉了揉眼睛,却见因子虚把头埋到了权持季的颈侧,又是那副柔柔弱弱又诱/人又迷离的样子,好像阳长刚刚看到的那精明算计的眼神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因子虚软了身子,附到权持季耳边,好像是难以忍受一样:“在下好热。”
阳长又变回了“一只面目狰狞的石头狮子”,他提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合理的方法:“拖出去泡冰水吧,我们也不能真找个女人给他。”
权持季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阳长一个激灵:“……”
他不解,怎么了又是?
在销金寨的时候不也是这样解决的吗?
怎么现在又不可以了?
啊?
半裁叶内心惊恐:不可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据他所知,权持季和因老板不和,这一把不过就是碍于文武百官的面儿。
许沉今是权持季名义上的男妻,圣上把许沉今赐给权持季的理由也不难猜测: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闲置权持季罢了,毕竟功高震主,不得不防。
在这样的情况下,刚刚那个吻——绝对不是真心的。
刚刚他们这样啃来啃去,如此激烈,其实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而已。
权持季要的就是演给天下人看:他和许沉今情投意合。
等到以后他杀了因子虚的时候,天下的悠悠众口才好堵住。
半裁叶心里狂嚎:不可以,他的乖乖这么单纯,到时候被权持季这个心狠手辣的弄得人财两空,还白白丢了小命怎么办
绝对不可以,他开始换算角度,悄悄别过身子,开始仔仔细细地思考怎么把因子虚夺回来。
另一边的尔朱勒一直阴森森地看着他们两个紧紧地贴到一处,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恶狠狠地捏紧了身侧的弯刀。
得来全不费功夫,现在他的两个仇家待在一处,做了鸳鸯,刚刚好就他一举全部杀了,方方便便。
反正不管目的与看法如何,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因子虚穷追不舍。
因子虚心内一声自嘲:一朝变回许沉今了,过街老鼠见光的感觉可真是不妙。
但是没关系,他还可以放手一搏。
“在下……好热。”因子虚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权持季的额,笑靥如花,两颊的薄5粉为他增添了诱惑的味道,他确实是磕了春/药,这可以让因子虚顺水推舟做出一副难捱的样子。
他知道现在权持季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一来,若是权持季真的是一个色中恶鬼,因子虚对自己的脸向来很有信心,他就是大启一枝花。若权持季不是什么贪财好/色的人也无所谓,他早就看出来,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自己,权持季在外人面前可是要装出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的,刚刚吻得那么激烈,权持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