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李贤划分在了蠢货的行列里了。

“十文钱一碗酒卖的贵了。”

李贤没有品尝这家店铺的酒水,让从人买来一碗看了看品质之后,就赏赐给从人喝掉了。

云初道:“十文钱一碗酒呢,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定价,殿下有所不知,酒的本质就是粮食,酒水过多,耗费的粮食也就有很多,而大唐的粮食储备历来是不足的。朝廷多次颁布禁酒令的原因就在于此。

可是呢,酒税对大唐来说一门很重要的税源。

朝廷需要酒税,又不希望因为酿酒造成某些地方粮食不足的问题,所以呢,只能通过增加酒的零售价格,来平衡酒税与耗费粮食这两个问题。

这就是殿下看到的这碗酒,品质不高,却必须卖到十文一碗的原因。”

“嗯嗯,为啥玉壶春,剑南春,杀毒药,三勒浆这样的好酒会卖的那么贵呢?”

“主要是税很贵,殿下说的这几种酒,在长安被定性为奢侈品,既然是奢侈品,就不是一般人家能享用的东西,这些东西有与没有不影响百姓生活。

所以,既然有人想要,那么,朝廷也不好禁绝,既然不能禁绝,那就增加三倍的酒税,如此,价格自然腾贵。”

“可是,我听人说,平康坊里卖的酒动辄几贯,十数贯,听闻说,还有上百贯的酒?”

“酒为色之媒,酒色自古以来就没有分过家,这是另一种享受了,既然那些人都有钱到上青楼了,官府若是在不从中抽取一些利益,岂不是非常的说不过去?”

“哈哈哈,还真是如此……”

纪王慎凑过来,瞅着两人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曹王明也凑过来表示不解。

雍王贤捂着嘴巴哈哈笑道:“听闻两位王叔乃是平康坊青楼上的豪客,却不知在平康坊喝的每一口酒,都给国朝增加了半口酒的税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