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温暖的手还轻轻揉了揉他脑袋,“老婆。”

“……”

时妄离开帐篷后,南波晚怀里的小灰狗也醒了。

它歪着个脑袋,懵懵地望着南波晚发红发烫的脸颊,轻轻舔了舔。

后者愣了好一会儿,之前被时妄握过的那只手缓慢收拢,仿佛还残留着温暖的余温。

好一会儿,他又摸了摸自己发胀的脑袋,闭了闭眼。

可恶,都怪自己刚才禁不住美色诱惑!

以后说什么都不能摸他身子,叫他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