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祈求的声线,掩饰住了嗓音深处的涩然,他继续道:

“晚晚,去帮我求一个,好不好?”

虞听晚指尖微微蜷紧。

呼吸像被什么堵住,有些闷。

喘不上气。

他知道等不到她的答案,不再强求,身上的伤和流窜的酒意让他心口越发酸涩,无多少醉意的漆黑眼底,慢慢低垂下去。

嗓音干涩着,一遍遍问她: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如此厌恶我?”

“可是晚晚,我真的很喜欢你,想让你开心,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更想未来的某一天,你也能施舍给我一点点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