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青帘不敢咬家主,奴婢便斗胆替她咬了。”

她垂眼看看她的牙印:“按说应该咬出血,落了疤,永远都无法愈合才好,这样才可赎回家主的罪业。”

云毓深深吸气,没躲闪开,反而将手臂向她又伸近些:

“你咬吧。”

春芽下意识以舌尖触了触尖尖的小牙,贪婪地看了一眼他白皙手臂下清晰的蓝色血脉。

却还是松手,将他手臂推送回来:“方才那一口,暂且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