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们看这,这个线头,也是能够甄别的线索之一。”

“线头?”

闻言,众人纷纷扭头,看向庆言。

庆言顿时面露古怪之色,“都看我干什么,看线头。”

被庆言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这才看向那处线头之上。

这时,庆言开口解释道。

“这处线头,也与常人用的方法迥异,他这线头也与那收针之处类似,比普通人多束了两圈,这样会让线头处没有那么容易开线。”

“有这两点,应该就能判断出这件龙袍出自哪家店铺。”

听到庆言的话,众人宛如醍醐灌顶。

庆言与常人不同之处,就在于他能注意到,别人容易忽视的细节。

只要查看与案件相关的物件,他都会仔细观察一切细微之处,这总能让他在查案之时,有意外收获。

听完庆言的描述后,三法司的人经过一番眼神交流后,李相洲再次看向庆言。

“是否还有其他线索?如果有的话,还请一并告知。”

李相洲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笑容。

在他和庆言的较量之下,自己近乎完败,现在他也算是看透了,一直和庆言结怨,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庆言摇了摇头,“没了,我也只看出这些东西,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我这几日应该就要离开大齐了。”

说着,庆言起身,朝着雅间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之时,庆言的突然停下脚步。

秉烛夜谈

感受到庆言并没有离开,李相洲皱眉,回头看去。

庆言背对着他,声音平淡的说道。

“我们有什么恩怨,我们可以打生打死,但是我不希望祸及亲人。”

说完,庆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另外三人,听到庆言的话,则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庆言的话,是对李相洲说的。

李相洲自然能够领悟庆言的意思。

闻言,李相洲并没有因为庆言略带威胁的话而动怒。

反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正如庆言所说,他与庆言之间的矛盾,不应该波及到家人。

你可以用各种手段,把对方脑浆子打出来都行,但是不能危及家人,那就失了做人的底线。

等庆言等人回到镇抚司后,皇帝的口谕也传到了苏檀的耳中。

当庆言得知两日就要离开京都之时,庆言也略感惊讶。

究竟是什么案子,大吴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并且如此急切要让庆言赶往大吴。

自从东皇郡事了之后,庆言已经很久没有查什么大案子了。

这时候,想到大吴那边出了大案子,他顿时有些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