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抬眼看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魏景兴慌乱收回的目光。

她叹了口气,决定摊开了说。

“你既然已经找人调查了,就肯定知道我十八岁之前的生活环境,我对父亲这个角色都没什么感情,也不知道怎么相处,总不能像对待陈宝柱那样对你。”

除了害怕,就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