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可瞧见了,她荷包里塞着的银票子很厚一沓。”

“银票?”谢庭玉皱眉,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我那三叔……还没富足到这个地步吧?”

“三叔有七八家酒楼做营生,手里是有些钱,但都先顾着养他那两个废物儿子了,哪来的闲钱再给谢绵绵?”

梁晚余也想到了什么,忙开口提醒,“我记得三婶母的幺儿得罪了吏部尚书家的儿子,不仅给尚书赔了许多礼,还搭进去了她儿子的一条腿。”

谢庭玉轻声嗤笑,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吏部尚书家的儿子生性风流,时常出入存玉楼,近日同里头的花魁打得火热。”

“谁知谢诚眼瞎,分不出个眉眼高低,喝了些酒,就嚷嚷着要花魁陪他一宿,惹恼了背后之人,活该断了腿。”

梁晚余轻轻咬住下唇,面上不解,“既如此……那谢绵绵从何处搞来了这么多银钱?”

“管他们做什么?”谢庭玉挑眉,姿态端的漫不经心,“他们一家是生是死,同咱们何干?”

梁晚余点点头,心中却不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