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安宁。

&esp;&esp;那些穷凶极恶的盖弗拉士兵不会突然闯进人们的房子里,要求人们都离开房子并且趴在地上,夜晚,就像是来自大自然的庇护,保护着人们。

&esp;&esp;总督府中,总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表情有些忧虑。

&esp;&esp;谁都没有想到盖弗拉的无敌舰队居然输给了联邦人,更没有人能想到联邦不声不响的搞出了可以运用于实际战争中的潜水艇,以及能够在潜水艇上发射,对战列舰都有威胁的新式鱼雷。

&esp;&esp;海上的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人们没有能够解决联邦的潜水艇和鱼雷攻击之前,盖弗拉本土已经发来了密电,他们不打算再派遣任何一支舰队前往安美利亚内湾进行武力威慑。

&esp;&esp;那太危险了,万一联邦不要脸的继续发动偷袭,盖弗拉本土将失去最后的屏障,所以总督除了有一部分陆军援兵之外,海军方面无法给他任何帮助。

&esp;&esp;没有海军,就无法封锁海湾和海面上的那些偷渡船。

&esp;&esp;从第一声爆发响起到现在,他大致已经摸清楚了反抗组织的轮廓,以及他们物资的来源——那些可恶的国际投机主义分子!

&esp;&esp;甚至总督还很清楚,现在在安美利亚行省对帝国统治的武装反抗已经不单纯是被统治人民和盖弗拉之间的对抗,已经变成了一种生意!

&esp;&esp;是的,武装反抗已经成为了一种生意,而这才是最可怕的。

&esp;&esp;如果只是单纯的意识形态的对抗,双方在不断对抗的过程中还可以找到磨合的点,找到一个大家都能够接受的点,并且稳定下来。

&esp;&esp;在这种形态下,反抗组织的追求本质上就是想要获取尊重。

&esp;&esp;社会地位上的尊重,政治上的尊重,但那些把武装反抗当做生意做的人则完全不一样,他们追求的是利益!

&esp;&esp;盖弗拉的强大着实影响了很多的国家,包括一些同盟的国家,他们都是盖弗拉强大以来的受害者,当盖弗拉的舰队无法在大海上继续驰骋时,他们这些恶心的蛆虫就开始下黑手了。

&esp;&esp;他们买通了一些反抗组织,给他们的领袖开设个人的海外账户,往账户里面打钱,给那些人国外的居民全,给他们提供任何他们想要,以及他们想不到却需要的一切。

&esp;&esp;而这些付出的代价,就是这些反抗组织更积极的反抗盖弗拉的统治,他们就是为了钱,在这里搞破坏。

&esp;&esp;这种追求利益的反抗组织是无法和总督谋求共存的,对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钱。

&esp;&esp;其实在没有爆发海战之前,总督对这些事情就有了一些了解,但他不是很在意,因为盖弗拉的海军舰队一旦封锁了安美利亚外的海域,不管是外面想要进来的物资,还是里面想要出去的人,都没办法进来或者离开。

&esp;&esp;短时间里反抗组织或许还有一些积蓄能够用于对抗,但这些东西终究会用完,最终他们又会回到最初的那种状态下,仅仅只是意识对抗。

&esp;&esp;意识对抗没有太大的危害性,年轻的一代人成长起来,老一辈的对抗在他们眼里会变得毫无价值,甚至是一种愚蠢,死板。

&esp;&esp;比起发达的盖弗拉,老一辈人口中的“祖国”是那么的落后,也不关心他们,何必还要记着那些人的好?

&esp;&esp;一代不行就两代,三代,总有一天安美利亚行省会变成真正的安美利亚行省。

&esp;&esp;但这一切,都随着海战的失败成为了泡影。

&esp;&esp;“总督阁下,科巴尔水电站遇袭……”,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打乱了总督的思绪,他的注意力从远方漆黑的天空中收了回来,喝了杯中的咖啡,转身看向站在门边的军官。

&esp;&esp;他走到桌子后坐下,揉了揉太阳穴,“损失如何?”

&esp;&esp;“我们打退了敌人的进攻,击毙了武装反抗分子九人,但没有缴获任何枪支弹药,对方撤的很快,我们的人没有贸然的进入密林。”

&esp;&esp;说话是一门艺术,畏惧被伏击所有没有追出去变成了警惕和小心,贸然这个词很有趣,它一下子把胆小变成了一种谨慎。

&esp;&esp;当然,总督不会说什么,避免不必要的减员就是他们现在要做的。

&esp;&esp;总督叹了一口气,“水电站的受损情况呢?”

&esp;&esp;军官语噎了一下,过了三四五秒,他才略微低着头说道,“水电站正在抢修,他们弄了一些浮木并绑上石头和炸药,短时间里可能无法继续为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