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格外显眼。

&esp;&esp;紧跟在后还有一个头颅,是老头,成了干尸的薛谭。

&esp;&esp;两人旋转在毒咒里,拟作燕斋花的左右护法。

&esp;&esp;而燕斋花,披白袍,甩长辫,一脚踏入黑色雾气,直直地朝谢义山那处走去。

&esp;&esp;谢义山被靛蓝削飞了皮肉,眼下正躲避着靛蓝,无法顾及燕斋花。

&esp;&esp;一想到解君说的“凡人入族谱”,斐守岁不由得设想谢义山的未来。

&esp;&esp;是否同江千念那般,除妖侠士,半妖半人。

&esp;&esp;大雾寂寥,有银制饰品的叮当声。

&esp;&esp;打眼看,燕斋花手腕上那平安锁,敲碎了化不开的浓墨。

&esp;&esp;平安锁老旧,但戴的人心细,并不沾污。

&esp;&esp;常言银器辟邪,妖邪自是不能轻碰,可燕斋花为何反其道行之。

&esp;&esp;斐守岁默默藏下了困惑,转念与陆观道:“我想现……”

&esp;&esp;话才出口三字,斐守岁生生煞下,他见陆观道紧皱的眉,一双难言的眼。

&esp;&esp;“陆澹,”唤了声,又道,“可是术法出了问题?”

&esp;&esp;陆观道猛地回神:“不是!我……”

&esp;&esp;目光偏移。

&esp;&esp;斐守岁耐心言:“有事直说。”

&esp;&esp;“……好。”

&esp;&esp;陆观道看向浓雾中的一抹褐色,“我在想,谢义山的师祖奶奶是不是没走?”

&esp;&esp;“哦?”

&esp;&esp;陆观道凑到斐守岁身后,手一扬:“起初,我看到谢伯茶身上有个火星,并没有在意,但现在火星散了,成了个红衣女子。女子正低头和谢伯茶在说话。”

&esp;&esp;可惜了。

&esp;&esp;斐守岁只看得到隐约赤火,在他眼里并未有什么赤龙解君。

&esp;&esp;老妖怪闷笑一声:“然后?”

&esp;&esp;“我还看到赤火,包裹了谢……谢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