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是过分自以为是了,这样做虽然将山乾摘了出去,却狠狠伤了他的心,”谢霖垂目叹道,“适才他见我,虽仍以师徒相称,可终究还是生分了。”

&esp;&esp;谢霖想着适才李屹的动作神态,青年不再像从前那样松弛亲昵,大概是在朝中呆久了,变得愈发成熟,举手投足进退有度,他这边惦念着与李屹的重逢,那边纪渊却迟迟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什么。

&esp;&esp;半晌,男人才回道:“你总是这样对我们……”

&esp;&esp;谢霖一愣,不知纪渊与李屹何时站到一边去了,可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保护李屹,于是逼人举谏,也为给纪渊铺路,所以以身试法,他一门心思地对人好,却以此为由做了残忍的事。

&esp;&esp;自重逢后,纪渊还是第一次对谢霖露出埋怨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男人情绪转换的很快,忽然向前压住谢霖,将人困在怀里,颇为强硬地说道:“你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

&esp;&esp;热气呼在脸上,谢霖心漏一拍,轻轻地点点头,可纪渊却不依不饶,越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