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好主意。”苍厘赞同道,“这比直接下水安全得多。”

&esp;&esp;一方乌棺从密道滑入邙河,摇摆之间顺流而下,颠颠簸簸,时不时给涡流卷得打摆。狭窄的棺材里,两人面对着面,交叠的肢体被迫摩擦。

&esp;&esp;为了顺利通过密道,他们特意选了小一号的棺材。这对死人来说还算宽敞的安息地,确是有些为难两个热乎乎的大活人。

&esp;&esp;苍厘时不时与牧真撞个满怀,时不时又给他死死压着,逐渐喘不过气。正自晕眩之际,忽然觉出一丝不妥,想了想还是道:“你顶到我了。”

&esp;&esp;牧真吓了一跳,两颊愈烧愈红。他也不吱声,只紧紧扒住棺沿撑到最高,竭力离下面的苍厘再远一点。结果一阵暗流卷来,又给他拍回去,重重砸在苍厘身上。

&esp;&esp;苍厘生生挨了一下,一口血差点给他压出来,却仍微笑道:“圣灵子不会喜欢男人吧。”

&esp;&esp;牧真默然片刻:“喜欢又怎样。”

&esp;&esp;这回换苍厘不出声。

&esp;&esp;不怎样,不过现在他们这个抱作一团的姿势就很不妙。

&esp;&esp;真是嘲讽在点子上了。苍厘直言道:“喜欢也不能顶我。”

&esp;&esp;“我没有!你再乱说!”牧真努力争辩,却伏在苍厘身上纹丝不动。

&esp;&esp;“别睁着眼说瞎话。”苍厘快给他烫熟,“还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