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望鹃揉着额角,错愕不已,“这是……出了何事?”

&esp;&esp;席墨简答,“收到派中传令,前去支援了。”

&esp;&esp;“真是辛苦。”望鹃柔柔叹一口气,“你们都要保重啊。”

&esp;&esp;“一定。”席墨犹豫一下,还是道,“虽此时不当,但我仍有一事想询问您。”

&esp;&esp;他一开口,望鹃就掩唇笑了起来,“小郎君这般折煞奴家了,同阿熹一样,唤鹃娘便好。”

&esp;&esp;“鹃娘。”席墨即道,“无意冒犯,但不知你在此处待了多久?”

&esp;&esp;“奴家……及笄之年来此,至今已是十五年有余。”

&esp;&esp;“不知鹃娘来此前是否有所听闻,这扬州境内有女子喜着碧衣,举蛾眉宛转,济林下风致。”

&esp;&esp;望鹃眼波流荡,思索半晌,歉然一笑,“对不住。迄今为止,奴家认识的女子当中,各色美人皆有,独没有因着一袭碧衣闻名遐迩的。”

&esp;&esp;席墨颔首,“多谢鹃娘。”

&esp;&esp;“小郎君若有画像,奴可遣人替你问问。”

&esp;&esp;席墨垂睫一笑,“抱歉,没有。”

&esp;&esp;若是有,或许早都能找到了。毕竟娘亲那样的人物,无论于何处驻足都该是教人过目难忘的。

&esp;&esp;“那我不再耽搁了,鹃娘早些休息。”席墨亦是踏上窗外落雪,顺手替望鹃合了轩榥。

&esp;&esp;短短几句话的功夫,玉令方才乍起的热度已然消散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