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打算,既然有这么一场宴会,就当过来玩玩。我大概知道您要去找谁,不过那和我没关系。”

她这番话开始的莫名其妙,至少一般人接不上这种脑回路。但津岛没有显出丝毫意外,反而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深雪没有接着说,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下——在她的注视中,那足足足十厘米的鞋跟,就像火种的蜡烛一样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