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吧?

“你竟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童认作了主君?你年纪尚小,如此未免太过草率。”

这件事与旁人不必多言,也无意争论,谢樽也只是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擎洲无法,犹豫了片刻幽幽开口道:

“赵泽风由叔玉一手带大,和他最是相像,嗅觉敏锐,行军用兵之道皆从本心,不循正道。”陆擎洲叹息一声,乍一看去有一种衣钵无人继承的惆怅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