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剜掉这颗心,否则永远无法遗忘。

檀韫没有说话,手按在傅濯枝的脑后,用蜷缩颤抖的指尖回应他。

被温热的指尖毫无隔阂地握住腰时,檀韫吸了口气,终于有些怯了,他喊着鹤宵。埋在他颈窝的傅濯枝“嗯”了一声,仰头看他,“怎么了?”

檀韫对上他微红的眼睛,不愿说“不要”,便说:“我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