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热地“嗯”了声。

随后,他垂下眼,冷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话是冲边庐说的,视线却一直盯着黎珀。黎珀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他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但顾及到边庐还站在旁边,最终什么都没说。

高筒军靴的踩踏声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黎珀心尖上。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门外,黎珀终于松懈下来,重重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