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死亡,但他还没有找他的妹妹,他唯一的家人,听她叫他一声哥哥,他不甘心。

旁边沉云之的眼色越来越冷,气场越来越强,卫安怀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惨然一笑,拔瓶塞,喝下了里面的药水,甜甜的,却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沉云之看见他的笑失神了片刻,眼神暗了暗,衰败之美,犹如九月之残荷,勾魂摄魄。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再也别想逃掉,你再也不可能拒绝我了。

瓶子掉在地上,碎裂开来,药效发作了,卫安怀身体一软,就要摔倒在地,沉云之及时上前揽住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她摸了进去,发现他里面的衣服几乎湿透了,脸上如愿以偿的笑意也淡了,看来吓到他了。

卫安怀此时身软提不起力气,人却清醒得很,身体没有痛苦,又看见沉云之的遂心快意的笑容,心中一凉,知道这人骗了自己,那药不是毒药,他心急想推开她,却发现全身都软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出口,他震惊地看着沉云之。

看见卫安怀瞠目结舌的样子,沉云之一改冷酷模样,眉开眼笑:“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乱想的。”

然后她伸手抄起他的双腿,将他抱进里间,放在床上,给他把脉,顺便给他身体输了一股护体的内力。

卫安怀气结,倒打一耙的女人,他看见自己被抱了起来,不知所措,想挣扎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放在床上,虽然身体里一股暖流汇入五脏六腑,很舒服,但他心中还是害怕了起来,她想干什么。

沉云之本没想干什么,就想给他换身衣服,不然他铁定要生病。

她伸手解开了卫安怀的棉袍,褪下了他的中衣,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他全身洁白如玉,体毛很少,在烛光的照耀下,肤如凝脂,散发着光芒。

沉云之情不自禁摸了上去,细嫩滑泽,真是钟灵毓秀,她爱不释手。

卫安怀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沉云之褪尽他的衣物,从他的胸口摸到他的大腿,甚至还捏了他那处,她眼中的光芒贪婪且可怖。

他到这时那里不知道沉云之对他真正的意图,他真的害怕了,想蓄起全身力气推开她,却是徒劳。

卫安怀神情绝望,知道他在劫难逃,他阻止不了她对他的玩弄。

沉云之抬头看见卫安怀一脸不堪受辱的神态,笑了一下,捏住他的下巴:“昔年我在桃林未曾一亲芳泽,今朝可算如愿了。”

卫安怀怒瞪她,胸膛起伏不定。

你敢,沉云之!

沉云之会心一笑,无视他的怒火,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掠夺之吻,倾注了沉云之五年来的渴求。

卫安怀看着沉云之低下头来,他被她捏开嘴巴,无法躲避,更是绝望。

他们二人的嘴唇紧密贴合,他感觉到沉云之的舌头强势钻进了他的嘴里,追逐他的舌尖,吸吮着,反复辗转,探索着他口齿间的每个缝隙,期间还有陌生的液体流入他的口中。

卫安怀知道那是什么,几欲作呕,他察觉到沉云之的舌头一直抵着他,想让他吞下去,卫安怀哪里肯,可是他舌头无力,还是被沉云之缠住了,口里液体越来越多。

沉云之动作之激烈,用力之大,好像要将他拆吞入腹,他唇上传来痛意。

耳边听到的水声几乎令他面红耳赤,口腔里液体实在太多了,他一个不注意,吞咽了下去,心里非常反感,但他无力反抗沉云之。

沉云之还对他的身子抚摸来抚摸去,时不时捏他,尤其是他的大腿内侧。

为什么要让他遭遇这种事,他这一生还不够坎坷吗!

卫安怀将眼光转向房门,希望有人来阻止她。

沉云之见他面色潮红,人都快晕了,知道这是缺氧了,太生涩了,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

沉云之停下来给他换气,卫安怀当即呼吸急促,张开嘴巴,胸膛快速起伏。

沉云之不满他刚才的走神,用力捏住他右胸的红豆,转了好几下,卫安怀吃痛,瑟缩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卫安怀看见沉云之意犹未尽的目光,心中惧怕,他哀求地看着沉云之,眼带泪痕,气喘吁吁,希望她住手。

沉云之哪里见过卫安怀这种情态,昏暗的烛火下,我见犹怜,她更加激动,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更投入了。

卫安怀很快尝到了血腥味,他知道他嘴唇破了,可沉云之一点都不收手,又吸吮又咬,很快两人的嘴唇就红肿了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卫安怀心中恨极了。

直到房外传来三声敲门声,沉云之才停了下来。

卫安怀如释重负,上气不接下气,心底庆幸,总算有人来了,虽然外面不可能是他的人。

沉云之起身看见卫安怀唇色鲜红,脸红耳赤,眼神黯淡无光,浑身红印,大腿犹甚,狼狈不堪,出尘之姿荡然无存,她心满意足。

总算得到了他,将他按在身下任我予取予求,这滋味真是美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