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紧窄,蒋颂低低喘了口气。

雁稚回被顶得直往上窜,她仰着头去含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顺着耳道被男人感知,像是挠遍身体里联结着的骨头。

蒋颂开始再度去碰她穴后的位置,低着头,下巴扣在雁稚回的颈窝。

用手只轻轻摁了一会儿,湿液就从穴口流到股间,很快让蒋颂微微陷进半截指尖。

“有不舒服吗?”他问,凝视雁稚回的脸,以及上面他最喜欢的恍惚表情。

雁稚回努力摇头,抱紧他的肩,屁股直往蒋颂手里送。肉棒缓慢沉滞地撞击,带出的水渍在弄湿身体的同时,被蒋颂捻在手上,逐渐推进小小的肉洞。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逼里绞得太紧,能感到肠道在缓慢变得湿润,因为生疏,所以尤其生涩。

雁稚回很急,蒋颂抱着她低声安抚,防止她莽撞之下被自己弄伤。这里对一些人来说也成为可以性交的地方,但蒋颂没想到雁稚回会想要他也这样。

抚养雁平桨到八岁,除了气质上的些微改变,她依然如同从前那样。娇小可爱,活泼漂亮,蒋颂找不出任何有什么可以让人不喜欢她的地方。

……还是有变化。

从前的那两次,如果自她身后探手过去,会本能地夹紧腿,回头望他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张开一点放他进去。

现在手只放在大腿,就会很乖地分开,偎进他怀里。

“你怎么这么……”蒋颂低低笑:“好可爱。”

蒋颂看到雁稚回红了脸,慢腾腾用手指剥开自己,露出殷红的内里,小声催他:“爸爸,用力干我……好不好?”

她的话向来直白,直白里带着恳求,缠着他要听他说“爱你”,要听他断续说出带很多脏字的话,骂得她呜咽着夹紧腿,再被他撞得根本合不拢,闭着眼呜呜地叫。

蒋颂看到指上指根的素圈婚戒正磨着嫩肉。它属于他和雁稚回常戴的那一对里的,钻戒款被雁稚回当作纪念放在书房柜顶端的玻璃收纳里。

他戴着这枚戒指到公司处理工作,开会,见行政部的负责人,接妻子下班,偶尔接雁平桨放学。

而此刻,动作是他故意的,阴蒂在这个过程里越发勃起明显,小小的粉红色,像上次他同妻子吃饭的那家餐厅里,最后那道甜点上装饰的水果樱桃。

缓慢摩挲着细腰,他看着怀里的女人被摸得不自觉抬着胸往上蹭。

蒋颂低声道:“……小宝,躺在被子里,让我舔一会儿,好吗?”

雁稚回唔唔摇头,用力坐他,蒋颂被猛得夹紧,闷闷哼了声。

“不舒服吗,爸爸?”雁稚回按着蒋颂先前教给她的技巧,乖顺地扭动身体,眼神湿漉:“操我呀,不要那个,就要现在的……”

蒋颂扇了几下小逼,看着那哆嗦着流出股水,才在雁稚回的抽噎声里把她抱进怀中。因为怜惜她,不想把小孩弄痛,蒋颂垂眸边干她,边思考她这里如何能够容纳进自己。

他望着雁稚回脊骨尾椎那里微微的凹陷,包括腰窝。臀肉泛着红,是刚刚被他作为警告打的。

妻子骨架娇小,蜷在他身下呻吟呜咽犹如一只白净的小鼠,隐秘的地方角落都是带着暖意的粉,蒋颂有些……兴奋,但努力克制,姿态保留。

他轻轻用手指弄她。

-

八岁的雁平桨在这个晚上又做了噩梦。

他从六岁读一年级开始自己睡觉,房间就在爸爸妈妈隔壁,夜晚床头的阅读灯会温暖地亮上整夜,雁平桨在逐渐适应“长大”这个过程。

但今晚不一样,外面风刮得厉害,而窗户又关得严实,闷闷的声响仿佛怪物叩门。

别墅区环境雅致,夜晚听不到远处高架上车辆的鸣笛声,雁平桨适当地忍了一会儿,盯着窗外的阴影——他不能确定那东西是什么,像蒋娜娜那个粉红色手机上挂的吊坠链,又像是被踩扁的泡泡糖。

已经很晚了,雁平桨实在不敢出去找爸爸妈妈,干脆闭眼哭了起来。

嚎了几声,他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而后是靠近的脚步,伴随人体的温热。

来的竟然不是妈妈,而是爸爸。

爸爸把他抱了起来,姿势熟稔,但轻轻拍他背安抚他的动作带着点儿敷衍。

雁平桨作为八岁小孩,很敏锐地察觉到父亲的心不在焉。

他的心里在关注别的事情。

雁平桨嗅出爸爸身上有妈妈的气味,很浅的柔软香气,巧妙地把以往那股肃冷气息压住了。

他睁开眼,看到温暖的灯光下爸爸穿着睡前的那套睡衣,纽扣没有系全。

“爸爸,我害怕……妈妈呢?”雁平桨攥紧父亲的衣襟,不愿意下去。

然而蒋颂还是做主把他塞进了被子里。

雁平桨听到父亲喑哑的嗓音,宽大厚实的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拍在他的肩头,强行哄他入睡。

“妈妈还在睡。”

雁平桨害怕地望了一眼窗外,扭头看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