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的娇喘回荡在房间中,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啊哈~再快一点嘛…动一动,动一动啊……”可惜就算冰冷的玉势被湿热的媚肉裹的温热,它也不会回应她。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快感的积累已经足够,但总是差那么一点,差一点抚慰的因素,羽毛太过柔软,只能提供瘙痒的触感,毫不怀疑,以忘机现在的状态,只要白亦非轻轻碰碰她,就会一瞬间达到极致的高潮。

她被肉体的欢愉折磨了多久,白亦非就被生死符折磨了多久,痛到麻木,身体就开始失去感知能力,他艰难的张开薄唇,轻声道,“你被人试药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疼。”他只不过是品尝了几个时辰,而她痛了多久,他不敢去想。

“你说…那个东西只有七国王室的嫡系血脉才能打开,而你…又是冲着它来的,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公主殿下……”白亦非把忘机的每一条情报,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的掰碎了剖开看,他虚弱的闷闷笑,“哪有你这么倒霉的公主,真想知道…谁舍得…用你去炼百毒不侵的药人……”

忘机看着自顾自说话的男人,浆糊一般的脑子下意识反驳,“啊哈,你,你不也用人试药,还会…还会在意这些。”

如果不是太过在意,何必故意惹她,逼她动用生死符,自虐一般的行为,白亦非觉得这样很愚蠢,此刻也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去自讨苦吃,然而还是这么做了,并非为了证明什么,不过…自然为之。

白亦非的声音低低的,“我很想知道…真的,是你自己想要那个东西,还是…有人逼你。”

“啊…你这是,你这是在试探我?啊哈……”忘机心中微动,被情欲左右的大脑,努力思考。

“…你跟我回雪衣堡,然后,我替你杀了那些人。”白亦非压下心中的微涩,她不信任他,也是应该的,绯红色的眼眸温柔到极致,冰冷磁性的声音无比认真,“不过是一个道家天宗,雪衣堡有数万大军,任凭来者武功几何,也不过死路一条。”

“别怕,没有人能再伤害你。”无比霸道而又自负,白亦非始终不信,忘机没有能力也不会主动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那就代表,她背后一定还有别人在掌控她,强迫她。

她是他的人,除了白亦非自己,不容任何欺负。

感受到身体中钻心蚀骨的痛楚瞬间消失,白亦非嘴角挂起弧度,他看着有些呆愣的少女,轻叹一声,“你是太害怕,还是太心软,才不肯同意?算了,你哪里有害怕的时候,第一次见我就伪装的天衣无缝,还颐指气使的,把我都骗到了。”

却自始至终…不曾对他动杀心,所以,是她太心软了,才不肯透露师门亦或是长辈,白亦非已经想清楚了,他因她的备受折磨…更因她很快会离开的事实,愤怒无比…所以,不如关在自己身边,至少她肯卖乖…他就不会伤害她。

“啊哈~你,你…白亦非,你在想什么…这不该是你追求的,呜~”忘机想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尽管她内心久违的剧烈波动着。

白亦非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觉得你很了解我?也罢…我们会有很多时间了解彼此。”他的目的并非一定要当韩王,只是要掌控权利游戏的人,也在他的掌控之下,除此之外的一切全凭兴味使然,如今,占据了他一颗心的,便是这只可怜的小狐狸。

“那个东西你可以带走,一切你想要的,都带到雪衣堡去,跟我走。”白亦非恢复行动力的身体灵敏翻身,重重压在忘机平躺着的娇躯上,薄唇吐露着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我只要你。”

敏感的肌肤因为男人的重量顿时多处收到摩擦刺激,忘机早就高高弓起渴望爱抚的身子猛地一颤,在白亦非身下不住地抽动着,“啊啊啊啊!去了!去了!”两根玉势根本堵不住迸发的透明汁液,激射的水柱打湿了他白色的衣衫,勾勒出精壮的块状腹肌。

白亦非粗暴的挤开少女的唇瓣,唇舌相交,发出“啧啧”的水声,手向两边有节奏的拉扯着玉势,本就达到高潮的忘机根本受不住,“唔唔唔唔唔!唔——!”媚肉和肠道拼命的绞紧,似乎想榨出更多的汁液,更加极致的快感充上大脑,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的空虚。

“呜…给我,白亦非…我也要你…花穴好痒,干我,填满…我要你……”忘机眼角盛满了泪花,金色的链子不断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眼前的男人…终于留下了不一样的涟漪。

他妖异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放开忘机红肿的唇瓣,用低沉的声音愉悦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我满足之前,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白亦非拔出插在忘机花穴中的玉势,却没有要拿走的意思,转而将其挤进菊穴,细小的褶皱再次被抚平,肠道被缓慢的撑开,“哼哼…夹得真紧,两根好像还不够满足你……?”

“呜~前面,前面也要~啊哈!填满了!好大…不要了!后面,屁股,屁股吃不下了!呜~”忘机被白亦非压着,又有手腕,脚腕的链子扯着,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只能小幅度的扭动,看起来像是在迎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