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抚过肌肤,暖暖柔柔的,很是舒服。经过与姐姐的一番缠绵之后,即使休息了一夜,姬蓝霖的身体如今还是酥酥软软的,带着点酸麻的慵懒,让她动都懒得动一下。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正想再睡一会,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个激灵便清醒过来。

随着意识的苏醒,她小腹内鼓鼓涨涨的温暖饱胀感也愈加清晰了,这无疑是姐姐的“尾巴”,这条坏东西又粗又长,柔韧性和耐力也很惊人,昨夜在花径和子宫里一直欺负人还不够,竟还在体内呆了一整晚,这无疑打了耐力不堪的姬蓝霖的脸,一想到这她嫉妒与埋怨之余,也气不打一处来。

姬蓝霖生气地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不开,她也曾听姐姐说过,摘星者当初还生活在水中时,“尾巴”的作用只是牵绊双方,使结合时不至于因水流被轻易分开,而它本身是没有生殖作用的,其泄出的乳白色液体也不是生殖液,只有催情和营养作用,换言之,这东西在陆上其实可有可无。这下姬蓝霖可真不明白了,时过境迁,祖先也早已离开海洋,这器官为何还未退化?以至于让她每日每夜……平白受辱。

一想到昨夜受过的委屈,姬蓝霖更是恼恨,明明都是“尾巴”,为什么她自己的就那么没用——没姐姐粗也就罢了,反正姐姐里面紧得不行,怎么样都舒服得很;可短就说不过去,平时也就刚刚能进入对方花芯而已,不用特殊体位连上壁都触不到,哪像她,怎么玩自己都行……

若只是这些也罢,最令姬蓝霖不可忍受的是,昨夜对方在床上时还一点都不让着人,亏还是做姐姐的,明知自家妹妹耐力不佳,下面还不肯“嘴下留情”,每次一进去就是又吸又咬又吮的,像无数个肉质吸盘一样,先微微的舒张,然后快而有力的往后连续收缩,一阵阵的紧箍着让人根本忍受不了;更过分的是,她的内里还肥厚多肉,尽是些混乱的肉褶和凸起,有些细细密密宛若千层,有些却凸起硕大且蠕动不休,又热又湿又黏又滑,绵软的淫肉还层层迭迭地咬着人,以至于每次一进去就会被欺负得不行……

身娇体弱的姬蓝霖根本抵受不了这个,每次一进入,在舒服得浑身哆嗦的同时,她往往不过几抽就得腰肢酸软地全数给了姐姐,偶尔能触到花心,敏感的“尾巴”尖端也会被姐姐肥厚的花芯死死逮住且一顿乱吸乱咬,如此一来,她能深入最里面,把握主动权的机会简直小而又小……

昨夜和往常一样,没几下姬蓝霖就在姐姐的销魂窟中败下阵来,从而不得不任由摆弄,被姐姐弄其实也是极舒服的,而且没那么累,可身体被姐姐随意玩弄,而不是玩弄姐姐,总让姬蓝霖微觉不爽。

每次用“尾巴”都是自己吃亏,下次还不如不用了,反正不用“尾巴”一样可以让姐姐怀孕,这样有的没的想着,姬蓝霖稍稍撑起一边身子,螓首微抬,没好气地朝身后“喂”了一声。

“霖醒了?”是清澈悦耳至极的女声,宛若清霖,又带着些许不易察觉,酥入骨髓的慵懒媚意,只见一睡眼惺忪,赤身裸体,挺着一对高耸得不像话的硕大酥胸,腰肢却纤细柔韧非常的女子支起手臂,回过头来,这女子长发蓝眸,见之令人失魂落魄,便是姬蓝漪无疑。

“唔!”姬蓝霖嘴里无意义地轻哼一声,目光却被对方的美背翘臀夺了去,这人微微侧首,如瀑的墨色长发尽数披散在那莹白美背间,宛若新雪上舒展而开的黑色羽翼,魅惑非常;不仅如此,因挺着上身,她的水蛇腰也弯成了极尽性感的弧度,腰身往下则是挺翘的玉臀,其间的浅色花蕊微微皱缩着。

接下来便是那绽放的花穴,大小两对花瓣正一下下往复抽搐着,紧紧裹夹住其间一条肉色邪物,这邪物因极度充血而泛出血色,截面约成弧状三棱形,像具有一定流线型表面的触手,有三条凸起的棱线,粗细渐变,露出体外的最粗处达三指来宽,触感亦极是柔韧;其半透明表皮下还依稀可见青筋暴起的血管网络,正是姬蓝霖所指的“尾巴”,也正是它,作为摘星者的辅助生殖器官,从姬蓝漪子宫内伸出,进入姬蓝霖子宫深处,将姐妹俩紧紧联系在一起。

因为摘星者的交尾习惯,因此姐妹俩此时是两两俯卧,雪背对着雪背,翘臀对着翘臀的。这侧身一瞥之下,姬蓝漪撑起上身,翘着美臀,舒展开修长美腿的迷蒙媚色便又教姬蓝霖心神一颤,她小腹一热,那犹自被姐姐“尾巴”撑得饱饱满满的花径随即又有节律地抽搐收缩起来。

纵使自交尾前,姬蓝漪便主动限制了同调互感效应,妹妹的这一番箍夹还是令她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须知摘星者在交尾时,“姐姐”不仅要耐受“妹妹”体内那吸人魂魄的快美,还得承受自身肉穴收缩裹夹的刺激,以及“尾巴”的反向刺激。这般三重快感极难消受,一不小心便会引发连续高潮,而即使再淡然的“姐姐”,在和自家“妹妹”交媾时连续高潮也很难控制住情绪,由此当着“妹妹”的面失禁或潮吹也说不定。

而在摘星者社会中,“姐姐”不仅是“妹妹”的姐姐兼妻子,还是“妹妹”的教导者兼监护人,即使在床上,“姐姐”多数时候也保持着沉静高贵的气质,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