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上,许是被在酒吧里白行的大胆感染,她短暂地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天旋地转,头顶刺眼的灯光让她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脸。

可是梦中的她嘴里叫他“岫岫”。

她鼓舞着自己,竭力要将自己嘴唇碰上他,却被他用食指按压抵住。

梦中的他好像捕猎的猎鹰,一双凛冽的眼睛死死盯住猎物。

上衣却被他猛然掀开,冰凉的冷风与炽热的鼻息冷热交替,在她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哆嗦,苏烟要他放过自己。

那人却有些玩味地挑逗起被内衣摩擦得发硬的乳头,她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也没法阻止。

她越难耐的挣扎,越是将自己整个人完全送入狼穴。

感受到一双大手揉捏着自己白嫩的乳肉,抬头却看见他弯腰低眉,团着自己轻轻吹气。

苏烟被这一切折磨得愈发迷离,将手指插入面前男人浓密的发间。

得了回应,面前的男人也开始动作。

“烟烟”,他抬起眼眸,眼里的情动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情至深处,她眼眶里的泪水兜不住,滑落时打湿他的指尖。

“到了哈,小妹”,司机的刹车将苏烟从春梦中拉回现实,只有那滴残泪知道些什么。

苏烟感受到已经湿掉的内裤,长呼口气,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般饥渴好色了。

到家已经九点半了,站在居民楼下,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你再不行动,我可就要赢了。”

白行的信息看得出来他颇为沾沾自喜。

回到家,苏岫已经睡下了,面前是那扇紧闭的房门,她就着阳台来的冷风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