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宁生完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景永琤照顾自己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但就是一直没有再跟自己做那些事,之前在孝期且身体没有恢复好就算了,如今太医说都可以做了,但是景永琤却一直没有行动。斐宁也在深夜用身体蹭过景永琤,被蹭的都起反应了,在斐宁腿间硬硬的顶着,却一掀被子出了门。

斐宁想不明白景永琤为什么宁愿忍着也不碰自己。直到有天逗着两个孩子玩,突然想起当时生产时穴口是被撕裂了,至于伤到什么程度,斐宁自己其实也是不太清楚的,那段时间自己起不来,上药的事情都是景永琤给他做,难道是当时的场面过于血腥,被吓着了?

一旦有了这个猜测,就免不了多想,斐宁起身回房,准备看下自己的穴口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回到房里,斐宁坐在桌上,把一条腿支起,镜子正对着穴口,斐宁仔细看了看,曾经的细缝已经有被撑开的痕迹,两瓣都有些厚了,相比之前要明显很多,周围撕裂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只剩下浅浅的白色痕迹,斐宁手往下伸,摸了摸干涩已久的小穴,或许是如今穴里没有之前那般紧致,让太子厌烦了这具破败的身体,所以不肯进入吧……心里有些难过,手指顺着入口往里进,从镜子里看着两指没入,这熟悉的感觉令斐宁身体抖了一下,随后又搅弄起来,正当起劲时,门被推开了,斐宁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指抽出从桌上下来,没想到太着急把自己绊倒了,就在要摔倒地上的那一刻,却被人揽着腰重新放到了桌上。

斐宁的手还紧紧抓着那人的衣袖,手指上粘连的水渍已尽数被涂抹到昂贵的布料上。

一道戏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本王的太子妃是打翻了茶壶吗?桌上怎么有这么多水。”

怎么每次自己想要做点坏事,都会被抓包呢?斐宁懊恼,又想起自己还没穿裤子,一时羞涩拼命拿衣物遮挡。

景永琤直接把仅剩的几件薄衫扒开,如玉般细腻的身体展现在眼前。因羞耻而低着的脑袋,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胸前坠着的两粒红豆也在吸引人去啃咬,许是生双胎时身子亏损的厉害,所以没有像景珍出生时产奶,还是男子平坦的胸脯,景永琤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视线正好停留在泛着水光的穴口。斐宁被看的不自在,想要合拢双腿,景永琤那能让他得逞,一手压着腿,一手按着腰,低头吻在了穴口。

斐宁随之一震,感受到景永琤的唇在穴口压着,呼吸都喷在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一股水,前端也立了起来。景永琤伸出舌头,想要把出的水舔干净,斐宁却一个劲的往后撤。

“别……不要,那里脏……”

接连生子让斐宁的腰腹变得绵软,景永琤只觉触感滑嫩不忍停下揉捏的手,听了这话,惩罚似的用双手掐住斐宁的腰,往自己面前拖。

“这处是我们最紧密联结的地方,你又拼了性命用这里为我产下三个孩子,我怎么会觉得脏呢?”顿了顿,又补充到,“你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不会嫌弃的。”

说罢,又把头埋入斐宁腿间。

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吻了,景永琤的舌头钻入缝隙,舌尖拨弄着甬道内的小肉粒,激的斐宁支撑不住软着身子喷水,沉溺其中的叫声不断溢出。

景永琤也被这声音弄出了反应,恨不得现在就插入,堵住这流水的肉穴,只是现在还不行,只能委屈自己再等两天了。

许久没被光顾过的小穴异常敏感,斐宁高潮了数次,就连前面的阴茎也疲惫的流出精液,后来景永琤看他实在是不行了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