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早该想到,纪行止不是一般人。

她沉溺于温柔乡太久,以至于放松了警惕,把年少的纪行止当做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来对待,反倒忘记了她原本是个多么偏激的人。

纪行止能做出这种事,她本该预料到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姜菱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剑,上前几步,小心捧住了少女潮红的脸颊:“你真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

温暖的掌心触碰到她的脸颊时,纪行止长睫一颤,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明明方才轻佻又大胆地说出了那些话,但当女人贴到她身前时,纪行止内心深处还是涌上些许恐慌。

姜菱自然看出她的害怕:“后悔了吗?”

纪行止却没回答她,反而抬起眼睛,狐疑道:“我们以前认识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与我说话……”她眯了眯眼,任由姜菱指腹拂过她的眼角,低声道:“还有你的语气,都像是……与我认识了许久一般。”

姜菱歪了下头,微笑道:“你还真是敏锐。”

“所以你承认了?”纪行止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她:“可我不记得从前见过你。”

“我记得就行。”姜菱专注地望着她,漂亮的眼眸里清晰映着她的倒影:“纪行止,你本不必这么做的。”

她温柔道:“我对你,比你想的,还要更加忠诚。”

院子里静悄悄的,那扇开启的窗子,却不知何时被合上了。

随着吱呀一声响,身形纤弱的女孩被抱到了桌子上,未着寸缕的上身浮出片片粉雾,乳尖也俏生生立着。

她难受地嘤咛一声,蹙着眉,长睫上挂着湿漉漉的水汽:“姜菱……”

“嗯?”姜菱扶着她的腰,见她喊了一声就不再出声,便低下头,亲昵地吻住她的唇。

纪行止闭上眼,乖顺地张开嘴,不太熟练地和姜菱接吻,没过一会儿,她呼吸就急促起来,脸庞涨红,双手下意识推到姜菱肩膀上,哼哼着想要撇过脑袋。

姜菱好心地放开她,等她喘匀气,便又咬住她的唇,舌尖钻入湿润的口腔,缠着纪行止亲吻。

纪行止被亲的晕晕乎乎的,下意识抱紧她的脖子,身体也没骨头似的往她怀里倒。姜菱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胸前随意揉了一把,便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探入并拢的腿间。

当温热的手掌包住那软绵绵的一团肉物时,纪行止微微睁大眼睛,有些不安地抓紧姜菱背上的衣料,嘴上呜呜两声。

“怎么了?”姜菱再次放开她,指尖蹭了蹭她湿漉漉的唇角,低声问:“又喘不上气了吗?”

纪行止面皮滚烫,好半天才哑声道:“我……我……我是天乾……”

姜菱纳闷:“我知道啊。”

纪行止张了张嘴,视线往下扫了眼:“那你,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姜菱茫然地看着她,纪行止也抬头与她对视,眼睛却越来越红,水盈盈的,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过了半晌,姜菱恍然大悟:“你在担心这个啊,没事的,我不嫌弃你。”说着,她埋在纪行止腿间的手捏着那玩意儿揉了揉:“这样也挺可爱的。”

纪行止:“可爱?”

她惊愕地看着姜菱,脸上表情几经变化,最后逐渐绷紧小脸,目露凶光道:“你,你嘲笑我!”

姜菱吃了一惊:“我没有!”

“你有!”纪行止恨恨说完后,抬头就往她肩上咬,姜菱来不及闪躲,被她结结实实啃了一口。

即便如此,纪行止还是坚持不松口,活像一只凶狠的小狼,不撕咬下一块肉就绝不罢休。

“你,你真是属狗的……”姜菱一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边抱着她胡思乱想起来。

明明二十四岁的纪行止,对这种话根本不会在意,怎么……怎么这时候的她,却这么敏感多疑,自尊心还这么强?

但无论怎么想,当务之急是让纪行止大人有大量,嘴下留情放了她。

姜菱哄了几句,却没有任何成效,纪行止紧皱着眉,不只咬她,还越来越用力。见她根本不听话,也不愿意松口,姜菱不禁头疼地闭了闭眼。

好吧,至少喜欢咬人这件事,倒是始终如一。

她叹了一口气,放在纪行止下身的手再次动了起来,手掌包着绵软的肉茎揉捏,拇指也蹭到了湿漉漉的冠头上。按照以往的法子撸动了没几下,纪行止就软了下去,牙关松懈,喉咙里也挤出一串柔媚的呻吟。

“嗯,哈啊……”她胡乱喘息着,两条腿情不自禁地蜷了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亵玩她身体的那只手上。

姜菱手法太好,她被揉得腰肢乱颤,即便想要扭着身体躲开,肉茎也被紧紧握在女人掌心,任她揉圆搓扁。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纪行止便长吟一声,闭上眼,一抖一抖地射了姜菱满手。

姜菱习以为常,仍然缓缓摩擦着她的肉棒,让她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