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臧西行在她胸前做着动作的时候,冬落雪还没有明白过来。

她单纯的以为臧西行可能是在帮她上药,或者检查身体。

可冰凉的触感传到手腕上,咔嗒一声,她的手腕被铐在了床头。

冬落雪的大脑好像都空白了,她猛地一下睁开眼,就看到胸前乳尖上夹着乳夹,还有不能活动的手腕上被铐着手铐。

银色的乳夹,带着软毛的手铐,臧西行在对她用情趣用品。

屋内虽然亮堂堂的,但完全是由头顶上的灯光照的,窗帘的遮光性很好,现在已经全部拉上,也不用怕被外面的人看到。

面前的人没穿衣服,只围了一条很短的毛巾,堪堪遮住隐私部位。

臧西行叉开双腿跪在冬落雪的上方。

“你干嘛?”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话就像撒娇。

冬落雪闭紧双眼,仰视的动作可以看到臧西行的性器,她不好意思看。

茂密的阴毛中矗立着黑红色的性器,向上翘起把毛巾顶起一个鼓包,他动作很慢的扯下毛巾。

“来算算今天的惩罚,如果你解释的让我还算满意,我可以放过你,相反,如果不行,你就要乖乖接受惩罚。”

“你可以现在就解释,我给你时间。”

冬落雪说不出话,她现在一头雾水,怎么解释,让她解释什么。

“看来你并不清楚你犯了什么错,给你提示一下。”

说着提示,他却把乳夹的开关打开。

乳尖的酥麻伴随着嗡嗡的声音,细小的电流带给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感,冬落雪想挣脱手铐,却白费力气。

“为什么不拿手机?为什么跑去荒地里?”

臧西行用虎口掐着她的下巴,继续追问:“我是不是给你说过不要乱跑,平常不是很胆小吗?怎么今天这么大胆?”

是的,在臧西行出门前都会叮嘱她不要乱跑,之前每一次她都好好遵守了,怎么今天就忘了呢?

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加重臧西行的惩罚力度。

冬落雪呜咽着说不出话,此刻她脑袋空空,全部的感官都放在乳尖上,酥麻的感觉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大脑。

见此情形,臧西行关了乳夹的电流,留给她喘息的时间。

“想起来怎么解释了吗?”

冬落雪大口的喘着气,哭着向他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看来还是没想起来。”

指尖往下探去,她早就湿透了,水很多,多到顺着股缝往下流,打湿了床单。

“好多水,宝宝,有那么爽吗?”

他低头,吻上凸出的小小花蒂,冬落雪很大幅度的扭动身体,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不要……”

不给她说话的空隙,火热的舌头卷起肿胀的阴蒂肆意吮吸,没怎么用力,冬落雪整个人爽的高潮了。

臧西行对着她的花穴轻吹一口气,冬落雪瑟缩着往后退。

她一脚蹬在他的肩头,想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却被掰开双腿,露出流了很多水的小穴。

臧西行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折迭她的双腿,把脚踝放在他的肩头。

一切准备就绪,又对着冬落雪的阴部大力的扇了几下,流出的淫水在他的掌间拉丝。

刚经历过高潮的阴蒂和花穴都非常敏感,没法动的冬落雪夹紧屁股抬高腹部抵抗着一阵阵的快意。

她很委屈,哭着对他说:“你在报复我吗?我就这一次忘记了你说的话,你怎么这么坏!”

“让你长长记性而已,没在报复你。”

“长记性也不是你这么长的,你就是公报私仇。”

臧西行不再说话,说一句她都要顶十句,不做点让她印象深刻的事,她就是不会长记性。

两只手指分开鼓鼓囊囊带着艳色的阴唇,阴蒂早就露出糜烂的红,穴口也一直在流水,擦都擦不完,他俯身低头,没浪费一滴,全部都吞入腹中。

拇指摁上阴蒂碾磨,冬落雪的小腹痉挛着,穴口又喷出一股水。

这回臧西行没再喝掉她流出的水,而是先把两个手指蹭满液体,然后用手指勾着往性器上涂抹。

紧接着,两指流畅的插入穴口,停留,拔出,进入。

冬落雪眼尾泛着潮湿的红,身体弧度一起一伏,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简单用手指插弄两下,臧西行扶着性器进入,中间没有任何阻碍,直抵宫口。

冬落雪难捱的扭动身体,哭噎着对他说:“好涨,太深了,你出去。”

臧西行给她适应的时间,但也没闲着,脸贴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啄吻她绯红的耳朵。

紧致狭窄的小穴虽有爱液的润滑,但他的性器实在太过粗大,甬道收缩着排斥他的进入,同时也将他的性器包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