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完美,越是虚伪(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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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松弛下来,还会悄悄做点小动作,找她也越来越熟练。以前担心打扰她,大多时候在自己房间呆着,现在却几乎天天来,比之前还勤,就像她的床是他睡觉的地方一样。一开门也不等她开口,乐呵呵地顺着门缝闪进来,主动爬上她的床,这种探着的边界一步一步入侵的行为搞得她很烦,星觉得他根本没必要让自己陪着。
还有一个头疼的问题,之前银狼吐槽她们养的猫发情了,每天吵得要死,她隔着屏幕幸灾乐祸,笑得很开心,现在轮到她了。砂金经常让她幻视成一只发情的猫,在床上越来越不老实,黑暗中整个人贴上来,身体轻轻蹭她,小舌头轻轻舔脖子,或者拉着她的手伸进衣服,从小腹流连到胸,然后停在乳首上。老实说,很会,有几次她差点没忍住,但没付诸行动,最多顺手捏一下,他身体会绷紧,发出短促的声音,仅此而已。
她不喜欢这种针对性的勾引,砂金在这方面熟练得让她害怕,如果自己如他所愿,但岂不是被操纵着往某个方向走。再加上她看不透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每次状态转好,砂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捡起伪装,构筑外在。随着他恢复,伪装也越发完美,某次外出,他表现得很活跃,复健般地对不同的人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性格。这次她又用细致的观察力盯着看,但没效果,看不出一点端倪,仿佛他真心实意如此,但快速切换的性格又昭示着,每个形象都是虚假的。她得承认,如果他真想伪装,是找不出一点痕迹的。这让她感到混乱,也许砂金的外在与内在已彻底分离,自己能发现他身上的细枝末节,却无法猜出真正的心思,因为这一切可能是他想让自己看到的。
他现在做的事,究竟是如她看到的那样表达好感?亦或是某个复杂诡计的一环?
想不出来,不想了。去睡觉吧,别动手动脚。床上多出一个人,空间还算够,但终究被夺走一半,挺不习惯,挤。
就算真在表达好感,她也不会做什么。偶尔有这样的,绝境中受到的帮助过于可贵,感激中产生爱慕,放着不管,一段时间后就能冷静下来。看他最近状态挺好,距离放归社会不远了,要是自己和他拉近距离,再想让他离开就困难了。
某天,星少见做噩梦,梦到自己被陨石砸中,被压得喘不动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困死。睁眼,砂金正跨坐在她身上,下半身裸着,上身衣服遮到大腿根,隐秘的地方若隐若现,大腿完全分开,紧贴着她的胯部。她挪了一下,比想象中沉,腿抽不出来,乱动只会在隐私部位上磨蹭,还是乖乖躺着。他的笑容很让人心动,似乎对魅力很有自信,俯视她时,让她感到自己只是颗被欲望控制的棋子。凌乱的衣服露出大片景色,白皙的胸膛两点红色果实挺出来,让人想捏住逗弄一番。与黑暗中不同,现在无论是脸、眼睛、还是充满性暗示的体位,都让他将优势用在最合适的地方。这确实是个色情的场面,自己竟有幸在现实中见到魅魔,但她还没从噩梦里缓过来,一想到罪魁祸首是他突然不爽。
他双手放在仅剩的那几颗扣子上,慢慢解开,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轻薄的布料顺重力垂下,肩膀与锁骨裸露出来,全身被衣服遮住的部位只有肚脐以下以及后腰,等待她自己探索,他开口,语气轻浮,仿佛一个熟练的娼妓:
“做你想做的吧,别客气。”
“我想做的?”她将目光移到边上的白墙,不去看这冲击性的场面,余光里他还在脱,滑下的衣服和套在胳膊上的袖子将双手束在背后,她刚醒不久,声音还很疲惫,也如他引导得那般起反应,底下有点湿了,有液体从隐蔽的地方往外渗,但不至于被冲动压过理智,“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他停住。
在砂金反应过来前,星用点力坐起身,搂住腰将人抱起,当然不是以一种全然支配的方式性爱,而是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好啦,给你说一条家里的规矩,是时候讲了:没事禁止进我的房间,我讨厌有人在房间。”她也跟着下床,拽着他仅剩的那件衣服,往门外拖。
“朋友我”他立即收起刚才的气场,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委屈,仿佛她正在做什么极其残忍的事,状态切得真快,她推得更用力了,“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点。”
“好了,快点快点,现在起生效。”她没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往外推,“以后在自己房间过夜,别来找我,这么大了也该一个人睡觉了,再见。”
她在他发懵的表情中关上门,伸个懒腰,总算清静了。星坐回床上,整个人倒在上面,张开双臂,整张床又归自己,之前没觉得,床原来这么宽敞啊。闹腾的家伙不在,房间格外安静,甚至让她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挪了挪,准备睡回笼觉,故意把四肢张得很大,感受一下广阔的空间,但在床上躺了半天,睡不着,脑中还回放着他跨在身上的光景,越想越清醒。他好色情,救命。只能起身玩电脑。
就这么和平过了几天,期间砂金很听话,没再来找她,只在她偶尔出房间时才凑过来,但她要么去拿饭要么去厕所,每次匆匆无视掉。
三月七又给她发消息,大概是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