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星醒了,脑袋上火辣辣的疼,在眩晕之中自顾自笑出了声。

叔下手不轻,伸手一摸满是血。

想也知道干柴遇烈火,男人的屁股不是那么好干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大龄熟男。回味了一下那滚烫的甬道,夹得他直爽到大脑皮层发麻,又觉得值了。把玩着人的证件在指缝中翻转,最后在那蓝底人像上落下一吻。

钱还没给呢,跑什么?

疯狗被娃娃接回去了,送到了城西那家最大的私立。

收到。

路展维嚼了两口烟草只是含在嘴里,也说不清是发涩还是发苦,总之没有抽起来那么畅快。腰身弯曲了些扭着臀只是在座椅上搭了个边,“欸行,这儿就可以了。”

“不需要送你上楼吗?”前面的司机轻声问了一句。

“那太暧昧了吧哥们,”路展维轻拍了把人右肩开了车门,“有缘再见。”

出租车嘎吱在原地打火了好久,才慢腾腾地再次出发了。路展维站在小区门口,这才放松了些。扶着一旁栏杆的模样像极了老大爷。

黑色轿车似乎是观望了一圈,便也离开了。路展维站在窗边拉上了窗帘,“这群杀千刀的,流程走得还挺齐。”

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啤酒还冒着冷气,被人“咔嚓”打开猛灌了一口。

“哈——真他妈的浑身难受啊。”

一般最小的都是最好突破的口子,情绪一上来特别容易被人带着走。没办法,真正最小的那个被看的严,只剩了这个姓安的疯狗。

路展维大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倚着柔软的靠垫,眯着眼睛开始吞云吐雾。左手指缝里夹着的烟刚吸了一口,火星在头儿上烧得正旺,便被塞到了口里叼着了。周围的烟雾还没散,拢着脸颊看不清表情。

双手朝下解开裤子脱了一半滑落到腿间,前面几把软趴趴地贴在身上。路展维仔细端详了一番,叼着烟含糊自言自语道,“也不小嘛。”在一旁抽了几张纸巾垫在屁股下面便伸了手。

秉承着“没那么多讲究,大不了去世”的乐观心态,耐造的叔叼着烟偏着脑袋低头看着下面,手指伸向了自己红肿的后穴。

这地方就不是装那么大东西的,路展维“啧”了一声,两指小心探进去被后面仍然欢迎着蠕动吞咽接受了,并拢的两指打开了些,将那小地方撑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精液再不清理都要在里面干涸了。路展维皱着眉头,那小子的东西一直留在他身体里,光是想象便令他恶寒。

没有布料遮挡,接触到凉意被风拂过的小穴仿佛受到了惊扰,一股脑吐着水,和本身就残存的液体混在了一起,被人手指探索着“咕叽”自动搅动着。弯曲手指凸出的那一部分指骨刮蹭到周围肠肉,抠挖着引出埋在深处的液体。

不知不觉,出的水好像有点多,打湿了纸巾渗到下面沙发,用手的本意是想清理干净,结果却适得其反,有些控制不住地夹着指头,在烟上留下一圈咬痕。

“呃嗯……哈……哈……”从齿缝中泄出来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终于放了软,弯曲着像是叫春的猫咪一样伸着懒腰。

下面太过舒服以至于人眯缝着眼靠在后面躺得自在,只不过在眼尾留下一片潮红,手指不安分地总是朝着前列腺那点去按压。

水向外冒,清洗变成了新一轮的开拓自慰。

爽得人微张着嘴,烟掉在地上被一脚碾灭了,前面竖在腹部中央突突着的几把再次喷射出了白色的液体,凌乱地落在了地上。

草,他这是魔怔了吗……

路展维就着撸了把妨害的头帘,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了。

踏过纷乱不堪的狼藉,脚跟落在地板上才算成了定局。路展维四处端详了一番,竟是在先收拾还是先清洗一下身子之间犯了难。

这人心理素质极佳,除了骂街强行冲撞带来的身体负担,丝毫没有留下一丝波澜。爽过了也就罢了,他对位置不太在意,只是有点惋惜自己前一阵还在对岛片里大胸美女兴奋的老二。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飒爽的大波浪熟女,没想到被个黄毛小子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属实意料之外。

奢华。

浴室里面摆放了一个超大的浴缸,设施本是齐全,却有着明显的拆卸痕迹。路展维用不惯那么多功能,穷讲究一番反倒会露馅。干脆就拆了只剩最简单的一个浴缸。

浸泡在其中,就连筋骨也跟着松软了。手臂搭在一旁沉下去热水没过了整个身子,只剩脑袋搭在浴缸沿上枕着,被热气中凝结的水雾笼罩,昏昏欲睡。

另一边早就没了动静,只不过还有人蹲在门口守着竭尽嘶吼的靡靡之音。其实聚众淫秽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交易现场,就是掩人耳目用来钓鱼的局,安源星作为抛下去的铒,毫不意外地压根不清楚自己扮演的角色,只是听着大哥让他找个伴的事心烦。

欸,你说这巧不巧,无心插柳柳成荫,还真找着个对胃口的。

安源星揉了揉眉间,属实没想到竟然小海也能被放出来,到这烟火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