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洗澡有助于醒酒?

南宛白扯了个笑脸,提议道:“小白帮您吹头发还债?”

解西池淡淡地看向她,没说话,意思很明显。

他自己把头发吹干,而后坐到床上,微仰着头叫她,“来。”

南宛白慢吞吞地走过去,蓦地想到夏芝芝那句“玩的花”,小脸一红,私底下,好像是挺“花”的,至少不是纯情那一款。

接个吻就意乱情迷,这要是再有别的什么,岂不是完了。

解西池看出她走神,问:“在想什么?”

“……没。”

他轻笑了下,手在腿上拍了拍。

南宛白乖巧地坐过去,手勾住他脖子,等了会儿,却不见他有动作,懵懵懂懂地看他。

解西池一副随她折腾的听话狗狗样,说的话却很坏,“你还债,还要我主动?”

南宛白垂下眼睫,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少年眼眸很黑又很欲,眼尾被水汽熏得泛红,看着挺好欺负的。

她闭上眼睛吻上去,贴合他的唇,将气息搅动在一起,却不见他回应自己,只好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填补空隙。

亲得生涩却撩拨人。

解西池身体绷紧了些,手指穿过女孩柔软的发丝,按在她后脑处。

亲了一会儿,南宛白有些恼怒,头往后撤,“你不亲我吗?”

解西池克制地闭了闭眼,也不知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她。

他手上施力,将人推回来,不容拒绝地侵入,掠夺着对方的领地,吻得又深又缠,暧昧的气氛弥漫得到处都是。

等分开时,南宛白呼吸喘着,眼睛浸了几分水意。

他这次亲的好凶。

鬼使神差地,她软着声说:“我想摸摸你。”

解西池问:“摸哪?”

有研究表明,一些动物露出腹部,则表示着信任与依赖。

南宛白大着胆子,手顺着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指尖能碰到腰腹处的皮肤,明明喝酒的是解西池,她却有了奇妙的勇气。

她沿着那里肌肉的线条一点点地描绘,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桎梏住她的手,往下压。

他身上温度高得吓人,抓着她手腕的掌心都在发烫。

少年直白滚烫的情感,就那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南宛白指尖发软,刚刚平复的呼吸节奏又乱了。

两人都有瞬间的僵硬。

解西池喉结滚了滚,声音更沉了,“和谁学的?”

南宛白心虚地想要撤退,腰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环着,小声道:“没谁。”

老天,救命。

夏芝芝说的时候,没说过会有这种情况啊!

她故作镇定,“那个,债还完了……”

解西池成功被气笑了,抬手撩起她散着的头发顺到耳后,露出女孩红透了的耳朵。

南宛白顿感不妙,往边上躲,伸手去挡。

下一秒,两只手被他单手扣住,压下去,逃无可逃。

南宛白:“!!!”

这狗东西力气好大。

然后解西池就顶着那张“玩的很花”的脸,说着不正经的话,“别躲,我摸摸。

南宛白:“……?”

我日。

偏偏他说完以后,居然真停下来不碰,等着她的许可。

南宛白默了几秒,问:“摸哪啊?”

“你说呢?”

南宛白:“……”

就多余问这句。

她不能说,小白同学现在满脑子限制级大片。

她是没经验,但她这个人,人怂嘴硬,爱胡思乱想演习啊。

短短几秒时间里,南宛白思绪飘到了外太空,又被解西池拉回现实。

他在她耳朵上轻揉了一下,洗澡时摘了耳钉,她耳垂那空荡荡。

解西池似是不满,指腹刮蹭着她耳朵,“想学什么试什么,问我,别听别人的。”

南宛白晕乎乎的,听到这话,连忙点头。

他放开了她。

“睡吧。”

直到解西池去了客厅,她还有些恍惚,脸热得不像话。

所以说,学什么?试什么啊?

南宛白抓起床边的狐狸玩偶一顿暴击,又抱着狐狸在床上打了个滚。

好吧,她承认。

这人确实很会。

————

假期开始。

猫学长在自动出粮器边上埋头干饭,作为一只社牛的猫猫,它过得别提多惬意了。

之前韩永帮忙喂过一阵子,都有感情了,结果猫学长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无情猫猫最幸福。

伤心?没有的事,它在学校都不知宠幸过多少人类了。

韩永天天给解西池打电话要看猫,一开始解西池还会接一下,后面烦得不行,把手机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