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简直无懈可击,连关小黑屋强製py都有了。

对此,越溪明脸上漾开一个标准的微笑,淡淡评价:“那我还真够变态的。”

“哼,”乔漾矜持地抬了抬下巴,嘲讽道:“算是有自知之明。”

越溪明现在很想抖抖乔漾的小脑袋瓜,看看还能倒出些什么东西出来。

她慢悠悠、轻飘飘地提出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小时候——”

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漾出声打断。

她满脸不解:“你来的时候是不是摔到脑子了?越溪明,我们才认识四年。”

“……”

许是秋夜太凉,今晚发生的事情又太多,以至于越溪明恍惚了一瞬:“是这样吗……”

在乔漾目前的记忆里,与自己有关的一切都被篡改了,甚至完全忘掉了她们一起长大的时光。

她没想一下子就更改乔漾的认知,可是面对气鼓鼓的青梅,想说的话都堵在喉咙里、沉沉地压在心上,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沉默地坐着,独自消化今天的情绪。

就这样过了半晌,披在外面的风衣忽地被轻轻拽动。

越溪明抬头,这才发现乔漾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边,还揪住了一截衣袖。

漂亮的oga难得安静下来,低眉顺眼地请求:“越溪明,你可不可以放我回家。”

越溪明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医生说最好再留院观察一下。”

乔漾顿时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人居然会如此无情。

她咬了一下唇,下定决心为了自己的女儿忍辱负重,哪怕越溪明提出多离谱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于是又晃了晃衣袖,可怜兮兮地开口:“宝宝还在家里,没有我她肯定很害怕,求你了。”

越溪明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她脸上难得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她倒是想知道,乔漾从哪整出来的“女儿”?

越溪明想事情的时候不说话,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她笑起来的时候还好,不笑的时候眸如点漆,黑沉沉的照不进光,教人难以琢磨。

乔漾不想承认,她确实有些怕越溪明这样,尤其是在自己有求于人的情况下。

她完全没有考虑到,其实自己不经过越溪明的同意也能走,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能拿出什么来打动这个冷漠的女人。

掂量来掂量去良久,乔漾咬一咬牙,十分别扭地把声音放软撒娇。

“拜托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越溪明觑她一眼,顺手扯过被子把人裹好、再轻轻按回床上。

oga的身体绷得很紧,肩膀也在轻颤,但没有躲开。

乔漾不敢想象越溪明会怎样对她,她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还要怎样!

可越溪明只是给她掖了掖被子,然后不紧不慢地晃悠出门,也不知道做什么去。

她听见房门“咔哒”一响,空旷的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

莫名其妙的烦躁感在这时冒头,乔漾蒙进被子里,数着自己过快的心跳,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脸上流露出一丝悲哀,这个无情的alpha果然还是嫌恶自己了。

可她能怎么办呢,她不过是越溪明豢养的一隻金丝雀罢了。

越溪明尚还在回忆乔漾方才的表情。

自家青梅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盖一下被子表现得像要英勇就义一样?

她已经问过医生了,乔漾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头部的伤口也恢復得很好。可以自由活动,晚上查房前送回来就行。

而她送乔漾回家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心。

越溪明先礼貌地敲了敲房门,随后推门而入。

病床上的人毫无准备,因此吓了一跳,连忙拿袖子抹脸。抹了好几下,才恢復到面无表情的样子。

只不过眼尾几分嫣红,似乎还带着可疑的湿痕。

越溪明蹙眉,语气不自觉地沉了几分:“怎么了?”

乔漾冷哼一声,偏过头不看她:“不关你的事。”

她攥着被子的手骨节苍白,可见很是用力,看得出来很紧张。

越溪明无可奈何,只能换了个话题:“你家离这里多远?”

“开车十几分钟。”

乔漾几乎是秒答,人也不闹别扭了,可见滞留在家里的“女儿”对她来说很重要。

越溪明颔首:“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一趟。”

话音刚落,就见乔漾蹦哒下床,三两下收拾好自己。

而后揪住越溪明的衣袖,闷闷地开口:“好了。”

这一套动作下来自然流畅,乔漾和越溪明都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这样一个在前走,一个在后面跟着。

直到越溪明摸钥匙开车,风衣忽然被往下扯落,露出大片薄瘦的肩背,她这才发现衣服上缀了个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