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母亲的面前,哭到不能自抑。

“妈妈”

自责和愧疚将身在高位的公爵大人重新打回成了只会哭泣着在母亲怀抱里撒娇的孩子,泪水不要钱似的翻涌滚落,很快就打sh了oga的x口。

她一定很害怕。

沈清容也有些难过,ai怜的抚0着她头顶的软发,柔声细语的哄着她,安慰着她。吓坏了吧,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说到底,怀里的alpha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nv。

她甚至还没有成年。

因为ai她,过于早熟和懂事,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复复,不哭了。”

再这样哭下去的话,她大概也会忍不住的。

双手捧着伊泽尔满是泪痕的脸,沈清容难过的同时,也有一点想笑,真的是太久没看她像一个孩子,发泄自己的情绪了。温软的唇瓣落下,伊泽尔立刻停止了哭泣,一双眼睛sh漉漉的看着她,乖巧的不得了。

沈清容这才发现,b起她说的话,似乎她的吻更加有效。

眼前的alpha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细犬,跪坐在她的面前,期待的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

很难不怜ai心软。

沈清容捋顺她额前有些缭乱的碎发,轻声嘱咐道:“我在这很好,你不要担心,知道了吗?”

伊泽尔又想哭了,怎么可能好呢。y冷cha0sh的监狱,alpha都受不了的地方,怀着孕的oga怎么能受得住。

母亲不过是不想让她担心、内疚和自责罢了。

伊泽尔心如明镜,可是无论是身为nv儿,还是身为alpha,她都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

即便命运已经被神书写到结尾,如果那不是她想要的结局,伊泽尔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左轮,一枪打爆神像的头。

她会反抗。

她要反抗。

“您等我。”

伊泽尔握住母亲的双手,跪立着,对自己的神明许下了庄重的誓言。

“我会来接您的。”

我会让您享受,属于您的荣光。

30

月黑风高,乌云密布。一阵阵呼啸的狂风刮过,以强劲之势席卷而来,将窗户吹的砰砰作响。

煤油灯里面的烛芯忽闪忽闪的跳动,明明都玻璃罩阻隔,好几次都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南风吹灭。天降热,y雨连绵的h梅天大概从明天开始。

cha0shy暗的环境多生虫蚁,的确等不得了。

成祝亲自提着灯,站在王都郊外的树下。从这里能在无尽的夜se之中,隐隐约约看到城堡的轮廓。夜深人寂的古堡透露着一丝荒凉和萧索,y森可怖,仿佛栖居着什么可怕的怪物。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她看了眼腕表,百无聊赖的点了根烟。

旁边的亲卫立刻上前送火。

深深x1了一口,还未吞咽下去,两束刺眼的灯光迎面照s过来,伴随着引擎转动的声响,在宁静的农村夜晚过于清晰聒噪。

是公爵的车。

成祝扔下烟头,将其踩灭。车缓缓开了过来,停在成祝的身前。锃亮的军靴踩在泥泞的土地上,伊泽尔公爵一身利落的军装,腰间佩带着那柄由h金打造的宝剑。哪怕在连月光都没有的夜晚,都闪闪发光。

那是她的指挥刀。

“公爵大人。”

“嗯,辛苦了。”伊泽尔慢条斯理的戴上纯白的手套,全身武装,挺拔威严的军装衬得她更加气宇轩昂。

“人都在了么?”

成祝笑了下,她举高手中的煤油灯,将前方的道路照亮。

隐匿在黑暗之中的士兵们褪去了天然的保护伞,他们全副武装、严阵以待。乌压压的人群排成了长队,看不到末尾,直至再次与黑暗融为一t。

“伊万公爵旧部,第三兵团第七分队现已集合完毕,一切听从您的指示。”

伊泽尔拔出腰间的佩刀,右手握着h金的刀柄,同时也握住了这个国家的生杀大权。

她本不想这样,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这只手应该握着的是写下一封缠绵悱恻的情诗的笔,亦或是四月盛放的第一朵花。可是笔和花只是取悦的工具,它们太过于柔弱无力,无法让伊泽尔保护自己想要守护好的人。

所以她只能拿起了毒药,握紧刀柄还有冷冰冰的。

对这个世界宣战。

伊泽尔看了眼灯火通明的议会大楼,眼里凝结一层冰霜。

“出发。”

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士兵们迅速上车,浩浩汤汤的开往王都。城门的守卫早就已经换成了自己人,固若金汤的城墙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攻占拿下。

生活在王都之内的居民最为敏感,像是灵敏的兔子,丁点的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他们察觉到不对。家家户户的门纷纷关上闭紧,灯火通明的街道瞬间沉寂的如同宵禁之后,安静的只剩下风声。

恰巧巡逻的警察看到了成群结队的装甲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