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应的位置上,有人死了,就会有人飞快地补上。

同时,战车后也开始有士兵拿着盾牌护了起来。

在这一方士兵的努力下,战车不断地靠近着城墙,最后甚至于贴近了。

攻城车直接进攻着城门,而其他的则是奔赴城墙而去。

进攻城门的攻城车第一下直接在城门上留下了一道痕迹,开始继续发力。

就在他们准备继续的时候,直接从城墙上方有巨石滚落,陆续不断地砸在了攻城车上。

随着一声声的惨叫,附近推着铁锤的士兵不断地牺牲着。

不仅仅是被巨石砸死,更是被挡住了前进的道路。

与此同时,其他的云梯车也已经挨到了城墙处。

无数的士兵攀爬上云梯,准备与古越县的士兵开始面对面地对战。

可实际上呢!云梯车的高度是按照正常的城墙来设计的。

可现在,古越县的城墙并不正常啊!

即使怕上了云梯车,却是依然矮古越县的城池一大截,别说是怕上城墙对战了,还直接暴露了自己。

果然,城墙上的弓箭手们毫不犹豫地掉转箭头,箭雨哗啦啦地袭向云梯。

刚刚怕上云梯的士兵在箭雨下一个个的死去。

下头的士兵看着根本就不敢冲了。

因为他们很清楚,冲上去就是在送死。

攻城车、云梯车的攻击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化解不说,士兵伤亡还十分的惨重。

而另一批想要用长梯登上城墙的士兵们也遇到了同样的境地。

甚至地,在后排发力的投石车,也因为城墙高度的问题,无法将石头砸上城墙,最后有不少都只砸到了城墙。

而即使是砸到城墙,也无法在城墙上落下任何的痕迹。

整个城墙巍然不动,犹如铜墙铁壁。

正在指挥战斗的鲁云松被城墙的“坚固”给惊到了。

这战,还怎么打?

这一刻的鲁云松意识到,宁州可能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一块难啃的骨头。

第一波猛攻因为城墙的差异,没有对古越县造成任何的一点的伤害。

士兵们的气势在短时间内受到了剧烈的影响。

趁胜追击。

古越县的城墙之上,投石车,巨型弩车,弓箭手……各种攻击朝着城下而来。

在没有喊撤退的情况下,士兵们只能前赴后继地往前冲。

他们最后的希望就是那相对薄弱的城门。

只有破开城门,他们才有活的希望。

可是这一抹希望是微弱的。

打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用人命堆砌着。

无数的士兵倒在了城墙前,尸体堆积如山。

一幕幕,触目惊心。

“撤退!”鲁云松无奈,最后还是指挥着军旗撤退了。

一听到撤退,所有士兵都丢盔弃甲的落荒而逃。

等推到安全线之后,古越县的反攻停下了。

那高高扬起的“顾”家军旗随风飘扬着。

顾家!

鲁云松深深地记住了这一扇旗帜,随后去跟楚王汇报情况。

结果才刚进入营帐,就被楚王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谁让你退兵的?”

“回禀殿下,古越县的城墙与一般的城墙不同,盲目进攻只会是无谓的牺牲?”鲁云松连忙开口道。

“你是在说我盲目?”

“属下不敢。”

“原地扎营,让工匠及时对攻城武器进行调整。”楚王皇甫雄冷声道。

“殿下,宁州的实力不明,我们应该退守白云县,摸清现在宁州的情况再说。”鲁云松继续提议道。

“你这是看不起殿下,觉得殿下没你会指挥?”另一名将士曲瑞安在这一刻站了出来,“刚刚殿下可是说过,攻不下古越县,就要取你人头,现在殿下不追究,也已经是惜才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楚王皇甫雄听着曲瑞安的话,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们做好了充足了准备进攻宁州,若是第一场战就败了,后面如何交待。

所以,这一场战,金州绝不能退!

“宁州绝对出现了我们不知道的变故,即使不退,我们也必须派人去调查。”鲁云松扫了一眼曲瑞安,依然坚持道。

楚王皇甫雄会派遣鲁云松作为首战的人选,自然也是相信他实力的,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直接道:“按照你说的,让斥候去调查宁州的变故。”

“是。”鲁云松连忙应道。

鲁云松直接记住了顾家,随后就派遣了好几支的斥候往不同的方向进入宁州,调查宁州现在的情况。

安排好之后,鲁云松就让队伍再退了退,直接安营扎寨。

而这一边,他们的动静也没逃过顾青的眼睛。

“这个楚王好像不怎么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