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余烟心里伤感。

之前那些话,成功的伤到了他,让事情按照计划在发展。

可是于内心的感情,又实在不愿意看见这种画面。

她也不是什么喜欢在嘴上卑微的人,吸了口气,直接两只手都顺着他的手往他的手臂上摸:“你还真猜对了。”

男人看着落在自己手臂上那不安分的女人手,“嗯?”

余烟眯起眸子,含情脉脉。

“我想和你上——床了。”

爱人对自己说骚话的杀伤力有多可怕呢。

他某个地方,一下子就热了。

尤其是眼前的余烟,并没有穿病号服,而是简单的穿着一件polo领的睡衣,她长发也是简单的用簪子盘了下。

这清纯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就像婀娜多姿的身子上只披了一层白色的网纱。

自己就这样被她一句话给撩拨到了,让凌镜尘一时完全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回应她。

而他不需要说话,此刻的迟钝,对于余烟来说,就等于有机可乘。

她直起身,又往床边挪了挪。

凌镜尘皱起眉,看着她。

她那副小动静,就像一只发现猎物的小猎豹,他有点好奇,她想做什么。

然后几秒后。

他踉跄一下站起身来,耳朵骤然通红。

她竟然把手伸向——

余烟瞧着他那副慌张模样咯咯的笑出声来,“你躲的好快,我都没分清楚,是睡着,还是刚醒。”

“余烟!”

纵然心中愿意和她亲近,但被她这样捣蛋,还是有点恼羞成怒。

余烟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唇抿起,开始解起了睡衣的纽扣。

凌镜尘的喉结刚滚了滚,余烟说,“凌镜尘,我用了药,阑尾不疼了,可是胸疼……”

“你之前能帮我配调理例假的药,你也能帮我看这个吧,你帮我看看。”

凌镜尘闭了闭眸,“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跟谁学的?”

余烟努了努嘴,“忘记了好多呢,没结婚之前,村里的很多大姐大婶说这些根本不避讳,结婚后,就上网喽。”

话到此,她眸子一眯,“凌镜尘,你第一回 也熟练的像个老手,你是跟谁学的?”

凌镜尘的耳根彻底红透,怒斥出一句:“流氓!”

余烟下巴一抬,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地,“你才是流氓,你都忘了你第一次是怎么做的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迈开了脚步,可她已经在医院躺了一天,这双腿竟然突然发了软,脚一下子没站稳,人朝前摔了出去。

凌镜尘马上去捞,好巧不巧,手碰到了不该碰的。

同时,两人的视线半尴尬半含情的对上了一起。

这一触碰,彻底点燃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情和火。

余烟咽了咽,“之前我是故意的,但现在突然摔倒,我不……”

话没说完,被男人的唇封在了口中。

一瞬间,清凉的红茶气息浸入了口腔。

电流从舌尖生出并迅速朝着四肢百骸蔓延,余烟抬起手,用力而激动的摩挲过他的手臂、胸膛,然后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并非一时兴起才对他撩拨的。

因内心的情愫不能靠坦诚的言语来言说,她便下意识的想,依靠身体来传递。

也渴切的觉得,占有他一次,也能填补内心的不安。

当这个吻,是由他主动时,余烟的确是感觉到,不安了一周的心,稳稳的落在了肚子里。

在感动里,人人都希望对方能主动。

主动,好像在爱情里,就等同于对方更爱自己。

但这个吻并没多久,半分钟后,凌镜尘松开了她,“别乱来,这是医院。”

虽然能明白于晴离开是专门给他们制造相处空间,但他也担心母亲突然过来。

他现在还有点不太能做到,当着家人的面和余烟亲近。

这是性格问题。

谁料,余烟的眸子突然变得亮晶晶的,“我今天的针已经打完了,晚上可以出去,我们去酒店吧,明天早点回来就行。”

他想。

“可是妈那边……”

“简单啊,就说酒吧突然有了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你也要去见许意,你送我过去。”

说完这话,不等凌镜尘反应,余烟就重新回到了床上,拿出手机给于晴打去了电话。

不一会儿,于晴端着一杯茶回来了。

刚才余烟把出去的理由已经在电话里说了,于晴把茶递给凌镜尘后,对余烟说:“想去就去吧,反正你哥在,你如果有什么突发的情况,你哥也能照应得了。”

凌镜尘的耳尖还是微红。

生活里总有阻碍,人如果想顺心一点的生活,就得学会想开。

眼下,凌镜尘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