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赛马会的会场实在讲究,非但是选在了一块宽阔草原之地,更是融合了昆仑龙脉的地气——这高原多山峦,要选一处叫众人众马能肆意奔腾的空旷之地实属不易。而昆仑气盛,虽是在高原上,却也难免露出龙气一二。这龙气上升如云,下沉如火,叫这玉树地界冒出不少天然的温泉来,而最近的一处,便是在这赛马会的会场旁边。

一大早封门仙便嚷嚷着要去泡温泉,鹧鸪哨不明就里,心中多少犯难。他一来不愿意在生人面前除衫露肉,二来怕他这一方娇妻不顾伦理纲常,随了藏人的习俗,将男女大嫌抛诸脑后,露天席地袒胸露乳。

可鹧鸪哨实在是多虑了,他到了近前才发现,那温泉之地,泉泉丈宽,池边均有屏风围绕,谁也看不见谁。

饶是如此,鹧鸪哨也不愿下池,不为别的,就为他初来乍到,不肯在别个面前露出皮肉来。

封门仙可是不拘——她贪这温泉不是一日两日了,平日里就盼着在赛马会上可以温泉沐浴,哪能叫鹧鸪哨扫了兴致?

在那竹竿撑着的白帐中,封门仙与鹧鸪哨四目相对,随即兀自除尽衣衫,泡入池中。

“这水真美,夫君当真不下来吗?”封门仙叫那一池热水熏得面上发红,对着枯坐在池边的鹧鸪哨相邀道。

“你大可尽兴…”鹧鸪哨卷起裤腿,将双足探入池水中,虽是倍觉爽利,却始终不愿意跳入池中。

“夫君原本不是总惦记着与我鸳鸯戏水吗?怎得此刻又不肯了……”封门仙调笑道。

鹧鸪哨面色红晕,却不答话,任凭封门仙在水中撒泼。

“夫君假正经……”封门仙看撩拨不动鹧鸪哨,便知他心思坚定,随即趴在鹧鸪哨腿上撒娇,将他那一身青色长裤染得尽湿也丝毫不顾。

“这……”

岂料封门仙捧着脸趴在鹧鸪哨膝上,原本只想献宠,突然间却叫她想起了昨日都玉锦之状。

眼看着封门仙破案在即,鹧鸪哨经不住面生羞涩——昨日那都玉锦之态,封门仙不晓得,他却晓得。那时节都玉锦分明是跪在楚门羽身前,将楚门羽那一物挤在胸前,又以口侍奉那枪头。二人虽是半交,却美得紧。其中关窍,别个不知,鹧鸪哨却明白的一清二楚。

鹧鸪哨从前不觉得,自从在落霞洞中与封门仙做了夫妻,这才发现自己对女子双乳的异常迷恋。

女子将男根塞在乳间,算得半交而已,可鹧鸪哨偏是对此肖想已久,此刻眼看封门仙通悟,心里哪能不忐忑?

封门仙本就灵巧,她伏在鹧鸪哨腿间,双乳逼近鹧鸪哨的孽根,眼看他面生龃龉,这便恍然大悟——原来鹧鸪哨的癖好不是别的,便是这淫乳之兴。

“夫君下流……”封门仙口中娇嗔,身上却生出殷勤,将鹧鸪哨那物连铃带根收进了乳间。

“仙儿……”鹧鸪哨眼看封门仙会意,心中有惊有喜,身上却难免慌张起来。

“夫君何须隐忍?”封门仙面露娇羞,随即便解了鹧鸪哨的腰带。只见鹧鸪哨那七寸的紫红孽根早就是昂扬非常,颤颤巍巍。封门仙心中生出淫意,贴身上前,将鹧鸪哨那一根连底带茎都夹在了乳间,摩挲不止。

封门仙浑身细肉,乳间更是白滑无比,那两个娇娇乳儿将鹧鸪哨那喷薄之物夹在其中,叫他浑身遍生酥麻,心里雄风大振。

“仙儿……张开嘴……”

鹧鸪哨叫封门仙撩拨的如痴如醉,那一根仿佛入了仙境一般。可那女子双乳虽妙,却难免少了些温热湿黏。鹧鸪哨原本实在是内敛之辈,偏叫他遇到这个妻子,惹得他将礼数规矩全部混忘了——他们已是夫妻,便自然应该坦诚相待,实在没必要再顾着面子不得痛快。

封门仙闻言面生绯红,随即张开小口,将鹧鸪哨那阳枪枪头含入口中——此刻封门仙成了个玉女吹灯之势。只见她双臂略夹,将鹧鸪哨的阳根挤在乳间。又低头颔首,将那枪头纳入口中,好叫她那夫君由茎到头,皆得痛快。

鹧鸪哨那一杆阳枪,先是被封门仙夹在了柔柔椒乳之间磨蹭,又叫她含了枪头在口中舔嗦,只觉得浑身遍生酥麻,脊柱里一股气力上蹿下跳,叫他叁魂去了七魄一般再不能敌。

鹧鸪哨以手轻抚封门仙的一头青丝,虽是有心护佑,却实在难当,随即将那一股的白浊悉数喂给了他这一房娇妻。

“原来夫君喜欢这个……”封门仙咽了口中的白浆,这才含羞带臊抬眼望着鹧鸪哨。

“我……”鹧鸪哨泄了阳精,心中这才清明,望着封门仙泛红的清丽脸庞,口中生出支吾来。

“其实夫君何必相瞒……你我要做的长久夫妻,便要识得各自喜好……”封门仙嗡声说道。

鹧鸪哨满心快慰,也不记得将裤子穿好,抱着封门仙便吻。

所谓天道有循环,说的就是世间万物必定有来有往。昨日鹧鸪哨和封门仙见了楚门羽和都玉锦相交之状,今日报应就来了——楚门羽眼看着封门仙和鹧鸪哨入了一池温泉水,那白帐虽高,却难以完全遮挡二人的身形,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