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

这个女人……

牧惟用余光扫了眼身旁表情平淡的何乐乐,半天时间,来回四趟,每趟后他都会觉得这女人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不过,现在他要解决的问题不是这个。

“带钱了吗?”

“嗯?”何乐乐想了想,拿出钱包。可没等她再说什么,牧惟就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

“何小姐,我刚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妳可以自己打车回去吗?或者我帮妳叫车?”

“……不用了,谢谢牧先生。”何乐乐鬆开安全带,朝牧惟低了一下头,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不是瞎子,她看得出来。从酒店里开始,牧惟就没有再正眼看过她,不再有笑容,礼节上依旧无可挑剔,但礼节下早已没有了“尊重”二字。他大概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不知廉耻吧。在他人的旁观下,被男人用手指就简简单单弄上高潮。她也不想……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论是阮麟还是申屠默,也不管她如何抗拒,每次每次、痛楚与快慰交织,她就像一次次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这样的日子,还有两个半月,准确点说,还有七十七天。

看看手中的钱包,还有半个月才发工资,而她已经没有钱了。平日里买菜加油都是刷管理员配备的信用卡,她手上根本没有什么现金。看了看时间,九点不到,申屠默一般十点多才回公寓……应该来得及吧。

“人和人和人之间……”未知号码。

“您好,请问哪位?”

“……在哪?”申屠默的声音。

一个小时之后。

公寓五楼,主卧浴室。

申屠默闭着眼半躺在浴缸中,精壮的身躯上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的弧度、线条是那样恰到好处,赏心悦目,但此刻坐在他腰上、正为他洗头的女人却没有半点欣赏完美裸男的心思。

“嗯……”身体的难耐让何乐乐控制不了手上的力道,一察觉到自己用过力了,她赶紧拿开手道歉,“对、对不起,我……”

“继续。”

何乐乐咽咽口水,小心地抓挠着申屠默的头,揉搓满是泡沫的头髮,“申屠先生,可不可以……先、先……”

申屠默半睁眸,一隻手握着何乐乐的纤腰将她微微举起又重重按下。

“嗯啊──”

“先什么?”

“没、没有,啊……”何乐乐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想将注意力集中到双手上,集中在眼前男人的头髮上,可是、可是──浸泡在温水中的身体格外敏感,体内那无法忽视的巨大存在感,硕首的棱边缓缓地一寸寸刮过层层穴肉带来的强烈触感,来来回回冲刷着她的神智,让她的视线无法聚焦,双手更是不受控制。

已经、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他叫她为他洗髮,他就这样慢慢地插着她……他、他今天是心情不好吗?

看到她脸上的疑惑,申屠默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双手突然握着她的腰将她“原地”转了个身。

“啊……”天哪!不同于直线的摩擦,被紧紧撑开的穴壁被这突如其来的旋转力擦出了入骨的酥麻,可没等她熬过这阵酥麻,男人已经握着她的纤腰,尽情地用她的身体来取悦他的性器了。

“啊……哈啊……”被男人把持着上下摇摆起伏,何乐乐想扶住两侧的浴缸,却因手上的泡沫打滑而无法握紧,只能一次次狠狠地跌坐在他的粗矛之上,被他深深地贯穿,那硕大圆滑的龙头蛮横地出入深处的宫口,让她无法提起哪怕是半点的力气……

“申、申屠先生……”这样、太深了,她很快就会不行的!

也许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申屠抽出龙茎,站起身,冲掉头上和身上的泡沫。俯身从身后握着她的大腿将她抱起走到洗手臺处的镜子前。

“不!”镜子中映照出一个女人羞耻的模样──大张着腿被男人反抱在怀中,腿间的绯红蜜园毫无遮拦地坦露在她和他眼前,充血的花瓣紧紧闭合着,腿根处的菊蕾受惊般一缩一缩──

“不要!”何乐乐闭着眼摇头,拼命挣扎,可她那点螳臂之力哪挡得过申屠默这辆超级装甲。

“才拔出来一会儿,就立刻闭上了,不想要了?”申屠默从身后用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耳后细薄敏感的肌肤,语气却出奇的冰冷。

“我……”她能说不要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她只要有半点反应逆了他的意,她恐怕都很难完好地走出他的楼层!

“我、我要!”出于对危险的警觉,她终于越过了羞涩,说出了以往绝不会说出口的请求。

“自己扒开。”

颤抖着双手伸到身下,犹豫着不敢触碰,但最终,还是心一横,朝两边撇开花瓣。

“看着镜子。”申屠默命令道,“该说什么?”

不敢违抗地睁开眼,心惊胆颤地看着镜中那根正对着她幽穴的红色巨龙,樱唇开合了几次仍是无法出声。

巨龙微微后移,抵住她小巧的菊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