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处干净

在季节因她突如其来的巴掌发怔之际,何乐乐咬着牙下了床,四肢颤抖却从容地穿好睡衣。

「请帮我开门。」疏冷的语调。

「……是哪个字、哪个词你不爱听?」季节扭头看向何乐乐,满眼阴鸷。

「……」

季节站起身走到何乐乐身前,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昂起头,「『秦小子』?你喜欢他?所以不想在别的男人床上听到他的名字?还是『床上的歌声』?不喜欢这种优雅的说法?喜欢听别人说你叫床、浪叫、呻吟、淫唤?『录音室』?你曾在录音室里发生过什么吗?发生了什么呢?强姦还是轮姦?总不能是因为我说你『美』吧?」

季节的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轻佻,「可是……真的很美。」

伸手直接探进她的睡裤,在她尚且湿润软滑的细缝勾挠着,见她冷着眼丝毫不为所动,他恼怒地将两指挖入蜜穴扣住,猛地向上一提,重新将她甩上半湿的床榻。

「浪叫了一晚上,现在才想起扮贞妇烈女,你不觉得晚了点?」

温柔不再,怒意中的巨蟒毫不怜惜地侵袭着娇柔的小穴,以最能满足自我的方式在那不断蠕动着的肉穴中左突右撞,剧烈暴戾地摩擦着层层穴肉。

何乐乐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紧闭着牙关泛起一抹苦笑──多可悲,即使是被迫的欢爱,但……只要刺激着性感带,只要足够湿润,只要摩擦……就会有快感。

看到何乐乐一副视他于无物的模样,季节气上心头,翻过她的身体又粗暴地插了进去,一手肆意地捏掐着那小小的阴蒂,一手却沾了沾穴口溅出的淫水涂在她的菊穴上,两指随之挤入,配合着他胯下的抽插在她菊穴中淫浪地戳捣着。

这样疯狂的刺激足以让石女为了气动魂颤,身下的女人也的确浑身抖动地如坠极乐,可是──无论他再如何动作,他的耳中却再也没听到那酥媚入骨的娇吟!

越是听不到越是渴望,抛却原本的愤怒,季节极尽手段调弄着何乐乐的身体,逼她再次唱出动人的欢爱曲调,可她……

挫败地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紫杵深深嵌入她体内,他只小幅度地摆动着腰延缓着高潮的来临。

经过大半个小时的衝动,季节渐渐冷静了下来。刚刚那一巴掌是他平生首次被人扇耳光,还是在他心情格外不错的时候──但是,这个女孩是个怎样隐忍的个性,他本是有所瞭解的,会让她气极动手,定然是他恰好戳到了她的痛处或犯了她的禁忌。

意识到这点,季节不免升起几分内疚,挺动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季节心中有些发闷,「就算我说错话,你也不该……好了,我道歉。」

身体已经不能再忍,亟待爆发,但之前在气头上没想着带套,现在正是最爽的时候,实在不想拔出来,遂问道,「安全期还是危险期?」

半天没等到何乐乐的回答,季节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这才发现不对,抬手一捏她的牙关──

猩红的鲜血顿时涌出她的双唇!

「你──」她为了不发出声音竟咬着舌头直到咬破?

该死!

顾不得箭在弦上,季节赶紧抽出慾望,起身去拿医药箱。等到他拿来药箱和漱口水,还没等他说话,何乐乐却先冷冰冰地开了口。

「做完了吗?做完了……请帮我开门。」

季节气结,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他所有的骄傲击溃!在欢场无往而不利的季大少为何在她面前愣是什么都不是呢?稍不留神就惹到她、稍不注意就让自己又憋屈又焦躁、稍不小心就让他心疼地要死!

这个女人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吗?

「……你到底在强什么?」他到底是哪里惹了她?

「……」

她赢了!她厉害!她成功地让他想掐死她!季节铁青着脸转身走出卧室去开电梯门。

沈默地穿上衣服,沈默地走进电梯,沈默地下到一楼打开自己的房门。

咔!

当房门关上,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何乐乐靠着门慢慢滑落在地。

她在强什么?她能强什么……这个身体里,已经一点干净的东西都没有了。

啪!光明乍现,泪眼朦胧中,何乐乐抬头看着阮麟的身影朝她走来。

!!!!「何乐乐!何乐乐你开门!伤口不处理会发炎的!」门外传来季节的敲门声。「你不开门我自己进来啦?」

阮麟伸手将地上的何乐乐拉进怀里,一拧门把打开了门。

季节猛一见门内的阮麟,不禁愣住。

「……你对她干了什么?」阮麟沈声道,与生俱来的威势袭向身姿挺拔的季节。

阮麟兴师问罪的语气令季节眉头一皱,风流俊眸微微瞇了瞇,「干了你曾经干的事,怎么?你做过的事,我不能做吗?」

作家的话:

咳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季节没那么容易上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