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 何为嫉妒

他的确没有给她出声的机会。

他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唇舌,舔吻,啃噬,如龙捲过境,如强盗侵袭,掠夺着她口中的一切──舌头、津液、氧气……

要不是身下娇弱的小穴还被他密集狠烈的抽插着,不断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或许她早就因缺氧昏厥了过去。

好几次,差点昏过去的时候他就蛮横地大力捅入,粗暴地撞击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让她像垂死的鱼儿般挺腰僵硬地挣扎,偏偏还吐不出一丝哀鸣。

脚趾都受不了地紧紧蜷起,双腿无法再维持打开的姿势,缓缓难耐地夹紧他的坚腰。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好似打桩机沈沈地撞击着花心,让人头皮发炸地感受他粗长的形状。

止不住的在他怀中疯狂颤抖,身体的愉悦已经超过负荷,却无法得到解脱,只能一再堆积堆积再堆积,快乐到疼痛!

感受到她越来越激烈的颤抖,蜜穴越来越紧的收缩,季节一手探到两人的结合处,按上她圆圆涨大的花核重重地研磨。

「唔──」不!花核那传来的是浓蜜般的舒适甜美,花穴里却是饱胀到突破极限、摩擦到痛苦难忍的侵略快意!

蜜液被欺凌地不断被他深重地捣出,他却藉着蜜液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进进出出。

啊……不行了,她、她要到了……

小穴的痉挛太过明显,季节鬆开她的唇,舌尖魅惑地舔过上唇,原本玩弄着她花核的中指却稍稍下滑,竟是要和他的凶刃一起挤入她紧窄的小穴──

「不、不要!」何乐乐终于哀求出声。

另一手覆上她浑圆的椒乳轻轻揉耍,捏住乳尖微微用力地旋转捏了一下,惹得她皱着眉挺起胸,眼看着又要咬住舌头。季节眸中寒意一过,停留在穴外的中指瞬间刺了进去。

「啊啊啊──」

胯下速度不减,季节探入的指头直取她的兴奋点,抵着那圆圆的硬处超高频率顶击──

「不、不啊──」

春潮喷涌。

季节猛地抽出凶刃,手指则仍刺激着小穴,满意地看着她因他而喷洒的热情。喷流稍减他便再次插入凶刃,将她插地又剧烈抽搐起来后再抽出欣赏她身下的美景,几次之后,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彻底放纵慾望,在她身体里抽插顶弄到过瘾!

申屠默推门而入时,季节刚好低喘着射出精华。

申屠默抬腕看了看时间,走到两人身旁打了个电话让人送餐。眸光瞥了瞥他座位处的一片水泽,冰冷地眸子掠了眼正在系皮带的季节。

季节尴尬又厚脸皮地翘翘嘴角笑笑,随即抱起瘫软在办公桌上的何乐乐,「借一下你休息室。」

虽然这次他是有失他温柔情人的风范,但至少最后他是温柔的。

轻易地制住何乐乐的反抗,季节细心地为她清洗了身体──事实上,他虽对床伴温柔,但还没对哪个女人如此呵护过!算是……刚刚的补偿吧。

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帮何乐乐吹干头髮,揉揉她鬆软的长髮,季节的心情再次放晴。要是她一直这么乖的话就好了……每天工作完回家抱着她做几次,然后这样帮她吹干头髮抱上床搂着她软软的身子睡,一定很舒服。

「……放弃申屠,跟我如何?」季节头脑一热,一句话脱口而出。

何乐乐偏头望向他,说不出话。

好玩吗?这就是男人的好胜心?看见别人失败了自己就更想去尝试,以证明自己比别人强?

摇摇头,可悲的人性。

见何乐乐摇头,季节耳根微微红了一下,盯着何乐乐,语气不善,「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想打申屠的主意,你注定什么也得不到!」

是吗?反过来说的话,是不是让他们以为她的目标是申屠默,她就真的什么都不用得到?

如果是申屠默的话,用来做拒绝他们的理由,很有说服力是吗?

那好吧。

「我不在乎,只要能在他身边待上几个月,就够了。」

「……」季节咬牙。扭头出了浴室,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外面的办公室已经被清理干净,申屠默却仍是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

看着近三十年的发小、死党,季节不知道此刻在心里压着他、哏着他的东西是什么。

「……怎么了?」申屠默微微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申屠默的身边总是有一股静谧的氛围,从小便是如此,无论是同龄人还是长辈,众人总是自然而然地敬畏着申屠又信任着申屠,申屠并非不会犯错,但是……申屠就连犯错都让人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整个缪斯没有任何人在面对申屠时能升起「想指责」这种情绪。

老爸曾经说过,申屠是天生的皇者。他的哥们是个天生的皇者──他从未嫉妒过,因为他是天生的逍遥王。快乐地享受生活,享受女人,享受工作,很多时候,他其实都觉得自己比申屠活得更成功!因为他每天都在享受生命,而不是像申屠除了工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