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忍耐一下,用不了多久,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都将是你脚下的奴仆。

我要……颠了这个世界送你!

作家的话:

季节……打破困住他的茧,才会成就最完美的季少!啊啦啦!我是亲妈!

☆、(7鲜币) 无法形容

跪趴在大床上,双腕被男人紧紧扼住压在头顶,后翘的小臀上一根紫红的粗棒正随着男人的低喘高速抽插着她的菊穴,而前面的花穴也没有被他放过,三根手指不断变换着角度旋转勾挖,深戳乱顶,强势欺凌着湿滑火热的羞花。

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不堪,皮肤上香汗细密,披散的长髮都似乎已被汗水濡湿透,黏黏地贴在肩头、汗湿的背上,还有几缕勾在脸颊旁,随着身体被撞击的力度轻轻地在脸上滑动。

「呃嗯──」

狂浪的欲潮违背理智地从她被蹂躏的两个小穴中延蔓开来……

他说的对,他的确是个能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按摩棒。

大半个晚上的折磨让原本支撑何乐乐的倔强也已偃旗息鼓,手脚、臀部、腰肢、背脊乃至颈项,身体每一处都因长时间的抽搐痉挛酸痛地她想昏过去。现在,她只有一个问题──

请问……他这只按摩棒……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电池?

9月17日,凌晨五点。

何乐乐倏地睁开眼,神智清明地让她都觉得诧异。

做了……噩梦吗?

扭头看看身旁──季节俊俏的眉不时轻皱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直挺的鼻子形状漂亮又惹眼,让他看上去帅气地非常雅致,略尖的下巴淡粉的唇……他一定有个很美的母亲吧?

何乐乐动了动手指,只是从床单上抬起而已,手就已经颤抖地不像话──她自找的。明明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就看得出他是个一生顺遂骄傲自我的天之骄子,自己又何必去戳他骨子里唯一的那点痛脚。

手,你没事,你很有力,很稳,抬起来。

胳膊,你很灵活,这点酸痛对你不算什么,你一点也不累。

何乐乐,你现在很好,非常好,只是有一点点疲倦而已,没有大碍的,站起来,站稳、站直!对,你可以走的很稳、很自然。拿上属于你的东西,离开这里,你还有事情要做。

集中全部精力自我催眠着,何乐乐试图穿上内衣,但双臂实在没有办法折到身后扣上搭扣,她只能穿上衬衣,将文胸拿在手中,缓慢却坚定地离开了这间众多女人甚至是许多女星欲达而不得的卧室。

她身后,一双在黑暗中流溢着点萃光芒的眸子,正无限复杂地凝望着她。

她……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吗?

季节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静静地躺在床上,鼻尖还萦绕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和情慾味。每次呼吸,都似乎把她的味道吸入了心肺、吸入了骨子里,融进他自己的血肉。

爱恨交加。

……欢场打滚这么多年,声色场里翻云覆雨,笑看男男女女间的爱慾痴缠,他自逍遥情海。女人对他而言,是享受生活的一部分,各色风情的女人,或妖艷或傲慢或大方个性昭然的眼眸,热情或羞怯的唇,妙曼浪荡的腰肢──现在想起来,怎么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因为她吗?

一个……让他身体失控、大脑迟缓的女人?一个一眼将他看穿狠狠羞辱他的女人?一个他摸不透猜不着抱不够恨得要死又……想得要命的女人?

一个视他如敝履的女人。

他妈的他就是犯贱!

各种极品女人上了一个遍到头来他居然会爱上一个、一个……无法形容的女人……

无法形容。这让他想起父亲的一位忘年交,和他一样,是个职业经纪人,不过那位没有专属的艺人,而只是作为中间人帮助各国艺人开闢全球市场,所以其猎艷的足迹也遍布全球。但五年前,那位极品花花公子收山了,前年遇到那位时正是他最热衷于欢场玩乐的时候,因为好奇,便问了那位收山的原因。

「收山?谁说我收山了?」

「……」他当时扬扬眉,不置可否。

那位笑了笑,「猎艷是大多数雄性动物的本能,人类更是如此,作为一个男人,没有猎艷的慾望只能说明他下面不行了。」

「哦?」他恶趣味地瞥了瞥那位的身下。

「你小子!」那位笑着拍了下他的头,「……我知道外界是怎么说的,是说我像那些小鸡电影的男主角一样玩腻了收了心,找了个女人准备平平淡淡地过完下半辈子?哈哈哈哈……一个吃惯了各色美食的人,怎么可能满足于寡淡?除非……」

作家的话:

娃娃妹子说的对!除牧惟外其他都是想要乐乐做情妇的……也正因此,他们目前彼此间的敌意才不强,而等他们完全放不下了,嘿嘿,那个时候他们最大的问题就不是彼此,而是乐乐根本不鸟他们啊!哇哈哈哈哈哈哈!

爱大家!!!感谢妹子们热辣辣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