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装醉?」那他、他听到她和l的对话了?

「……我刚醒。」推高她的睡衣,含咬着她酥软的雪乳,他熟练地扯掉她的睡裤,探向她腿间。

「喵……」

「季节!等等!修还在!」

季节顿了一下动作,突然轻咬了一下口中的乳尖。

「啊──」

不一会儿,关门声响。

我的确是喜欢过你,直到现在你依然是我景仰、尊敬和感激的人!

巨大的恐慌在身体里蔓延,季节多希望自己真如自己所说是「刚醒」!急躁慌乱的心情由不得他再慢慢做前戏,等她的身体刚湿润,他就迫不及待地深深埋入了她,像个沙漠中即将枯竭的旅人疯狂地汲取着甘露。

「啊……季节、慢、慢点……」

「我只想时间过得慢一点。」

整整一夜,让何乐乐明白一件事。酒后的男人……持久地更可怕。

☆、(10鲜币) 不止两个

鲜红的玫瑰孤零零地躺倒在浴室的角落,失去了花枝、失去了花叶,却依然生机勃勃地展示着美丽模样。

何乐乐捡起花朵放在洗手台上,看着它静静洗漱。

「人和人和人之间……」

匆匆漱了口,何乐乐拿起手机,「……翎羽,早。」

「早,阿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嗯!没有检查出什么,医生只是建议注意养生,不要太劳累和情绪激动。」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

「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瞒到我心冷吗?」

「翎羽……我们,去喝早茶吧。」

明明还是那家店,还是那些精緻的广式点心,但味道却似乎有了说不出的变化。

「边吃边说吧,要不凉了。」任翎羽瞥了眼何乐乐身边的秦之修,很明显没有上次那般热络。

好友第一,偶像第二。一想到乐乐又是一个人死撑着许多事,她就又生气又心疼,哪还有閒心花痴偶像!

「……」

「不许隐瞒,从头一件件说清楚。」一见何乐乐微微抿着唇一副思索的模样,任翎羽直接警告道。

「修,你可不可以……稍微迴避一下。」何乐乐轻声道。今天她和季节都没有工作安排,但她没让季节陪她来。翎羽已经见过牧惟、秦之修以及变过装的阮麟和她在一起过,再多个季节……能避就避吧,再说翎羽喜欢秦之修,带秦之修来,万一翎羽生气,修说不定还能帮帮她。

秦之修「嗯」了一声移到门边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关于黎律师──」

「那个老大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是他不让你告诉我的,老大一向公私分明,我可以理解。我想知道的是,你最近几个月是怎么了?你跟牧惟、秦之修、还有上次警察局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在公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牧惟……他帮了我。」何乐乐决定先从牧惟的事说起。

听完牧惟拿钱砸人脸帮乐乐澄清十多年的谣言,任翎羽简直心花怒放,「哇塞!帅翻了!这么爽的事情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何乐乐微微鬆口气,笑了笑。可下一秒任翎羽就脸色一变,「所以呢?别告诉我,你人情债肉偿了。」

何乐乐心一凛,强自镇定,「他对我很好。」

「可恩情和爱情是两码事!你怎么能因为他帮了你就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并没有爱上其他人,甚至我都不确定我有没有爱人的能力,我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对我很好,甚至对我有恩的人呢?」

任翎羽哑口无言,「那、那秦之修和上次那个男人呢?」

「我答应了要做秦之修的家人。」

「家人?」

「嗯。」

「什么样的家人?过年过节一起吃吃饭的家人,还是盖一床被子的家人?」

「翎羽……」

「我说话就是这么直接的!答应了要做家人,你就任他予取予求了对不对?他抱过你了?」

「……」

「牧惟的反应呢?他不介意吗?」

何乐乐摇摇头,「他不干涉我做任何事。」

任翎羽一口气噎在嗓子眼。

「那个男人呢?」

「他想娶我,我没答应。」

「……他是什么人?怎么认识的?也住在公寓里吗?」

何乐乐犹豫了一下,「他是阮麟。」

任翎羽瞠目结舌。好一会儿,任翎羽晃了晃自己乱成浆糊的脑袋,「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三个月,牧惟、秦之修、阮麟都看上了你,一个要你做情妇、一个要你做家人,还有一个要你做老婆,而你现在……同时和牧惟、秦之修在一起?」

盯着任翎羽的眼眸,何乐乐艰难地轻点了下头。

「你担心我不理解,看不起你?所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