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禁锢住她的机会,因为后果只会是她的痛苦和逃离,一旦她有任何逃离他的想法──他可以想像的出,他将做的比父亲更加变态残忍。

所以……他以现在的方式让她心甘情愿留下,同时,让她拥有更多的保护。

“我去看看妳的邻居,下次再来看妳。”牧惟直起身出门走向隔壁的病房,打开房门,房间内三个正操得兴起的男人尴尬且有些忐忑地望向他,其中插着女人红唇的男子一惊当即射了出来,讪讪地退了两步。

牧惟瞥了眼三人间反应微弱的赤裸女人,“……不好意思,玩得高兴。”

“……杀了我……”女人气若游丝。

“让我死……”

“杀了我、求你……”

牧惟温柔地笑笑,关上了房门。果然,让她“自由”一点有趣多了。

“不要走!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杀了她?不好意思,他仅有的那点人性都只给了一个女人。

他爱的女人。

何乐乐。

半年后。

“乐乐……”

“嗯?不要……我好困……”

“说爱我。”

“ ……不要、你昨天做了好多次了,让我睡、啊──”

“说爱我。”

“啊……轻点、别这么重、啊……惟、别……”

“说爱我,乐乐,说爱我,说妳只爱我一个人……”

“惟……呀啊……太、太快了、不、不行、啊啊啊……”

“乐乐,我爱妳……不管妳爱不爱我。”

“惟……我爱你。”抱着他的身体,她颤抖地开口。

她知道她没资格说爱,但只要他们喜欢听,她什么都愿意说。

“啊啊──”

下午,当牧惟提前收工回公寓准备带何乐乐偷溜出国度个小假时,他越来越想独占的小女人一脸犹豫不安地告诉他──

“惟,我、我好像怀孕了。”

片刻的呆滞之后,他将她拥进了怀中。

就在刚刚那一瞬,他多希望……那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