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脑子一片热乎乎的,脸颊也像是火烧似的热得慌,他杏眼水灵灵的,眼尾微微下弯的模样,是可爱的狗狗眼。

他脑袋里费力地分析着闻元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吸进鼻腔的气体药物,无孔不入地钻进夏乐的身体里,他弯着脊背,双颊贴着他的手指,嗓音乖巧又软绵:“对不起我可以洗干净的,学长你帮帮我我不想要别人,只想要你。”

“熊平也不要?你们不是情侣吗?”闻元白那双凤眼极其冷淡,眼底带着玩味的恶劣,像是在逗弄什么有趣的小动物。

“不要,都不要,只要你”夏乐沁出水汽的眸子,像是被雨打过的海棠花,清丽、漂亮、带着糕点的软糯。

那双可怜巴巴的杏眼只看着他,眼底像是再也容不下别人。

“呵。”闻元白把玩着他的下巴,眼神冷漠中带着深埋着的恶劣,他低声审判般说着:“真贱啊。”

“你不是年玉最好的朋友吗?就这么求着好朋友的男朋友操你吗?”他语言像是一把利剑,直直戳进夏乐心里,将他那些虚伪的击碎。

夏乐湿润的睫毛颤了颤,两行清泪从眼尾落下,咬着唇,满脸委屈和难过,他声音哽咽,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裤脚:“我是挺贱的,我还是没有忘记学长,所以接受不了别人碰我是我不要脸,对不起年玉”

夏乐心中大骂闻元白才是这个世界最贱的贱逼,但是脸上却带着被心爱之人冤枉的委屈,又有被迫背叛好友的狼狈。

他说话断断续续地含糊不清,更显得语调软绵,眼眸盈满溢出的泪水晶莹剔透,眼瞳里印着闻元白带着微不可察轻蔑的表情。

他下巴被抬起,难堪地低垂着眸子,他声调颤抖:“求你操我呜”

夏乐难耐地淫哼一声,身上的热意达到顶峰,几乎把他的理智燃烧了,半开着唇,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尖。

像是惑人的美人蛇,却又充满了懵懂。

闻元白眼底似乎有火苗在攒动,说实话,他并不是个什么好人,他的确对年玉好,当他男朋友的时候无可厚非的好。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把年玉和他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他从小众星捧月,闻家独子的地位将他托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说一声太子爷也不为过。

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背叛年玉的负罪感。

他对年玉的“喜欢”,更像是一种恩赐般,因为他得他的心,所以愿意给他一份体面。

闻元白在逼仄的洗手间,晃眼的灯光下,看着活色生香的夏乐,说一句实话,若是他对他半点意思都没有。

他就不会来找他,就算夏乐被草死在厕所,又关他闻元白什么事呢,谁又能怪他半点呢。

但他还是来了。

“学长”他充血的脸颊在闻元白手心蹭了蹭,乖巧得像一只被人虐待过的小猫,根本不敢反抗。

闻元白脸色冷漠,似乎不为所动,抬起手臂,没什么联系地圈住他的上半身,将人提了起来,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夏乐被那强壮有力的臂膀挟持住了上半身,勒得他想吐,却不敢发出半点反抗,咬着忍受着这极为粗暴的动作。

闻元白没有带着他回自己的住的房间,而是随意找了一个休息间,像是这个轰趴馆里唱歌的地方。

夏乐被毫不留情地扔在沙发上,弹性的沙发也让他脑袋撞得嗡嗡作响,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撑着手臂看着他。

闻元白站着,只开了一个小灯,他低着头,脸上阴影显得莫名森冷:“鸡巴不硬操不了你这个骚货。”

夏乐听见这话,身体下意识发抖,他从未想过闻元白是这种人,说话这般粗俗,他明明是贵公子般的人物。

“知道要怎么样让我硬起来吗?”闻元白嗓音冷冷淡淡,像是凿不开的坚冰。

夏乐脸上的眼泪又仿佛下雨般落下,止不住般,委屈可怜又无助。

像一只小白兔。

小白兔颤颤巍巍地点头,声音带着喘息的声音:“会”

他伸手想要解下闻元白的裤子。

男人攥住他的手腕,他拧着眉:“我是在强奸你吗?哭什么?”

夏乐手指微微曲着,握着拳,头摇晃得像是拨浪鼓似的,眼泪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不不是的。”

“做爱,要笑着做,夏乐。”闻元白扔出一句话,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他细腻的脸颊。

夏乐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表情。

在夏乐成功吃到闻元白的性器之前,闻元白还强制他漱口了。

夏乐看着眼前热乎乎的、半软着也依旧能看出规格的性器,耳根无意识地红,闻元白的性器不能说很好看。

颜色是深褐色的,阴毛又黑又浓,但是却没有什么异味,像是一个黑褐色的巧克力冰棒。

夏乐脑袋里一瞬间疑惑了,明明闻元白全身都这么白,鸡巴却这么黑,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但是不等他想太多,身体上那痒得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