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舒的心头一咯噔,手机“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也响起了嗡嗡的嗡鸣声。

身体控制不住的发软,险些跪下去还好,男人及时赶到,将她一把抱住,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我和你一起去。”

乔云舒坐上了厉寒霆的车,男人看到她惨白又焦急的脸色,一路闯了红灯赶到医院。

在路上她从张婶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本外婆和张婶一起从菜市场买完菜回来,结果就看到有几个年轻男女聚集在外婆家门口,动作鬼鬼祟祟的。

外婆和张婶还以为是小偷,大声呵斥住了他们,几个年轻人急忙解释,他们不是小偷,并且还问乔云舒的家人是不是住在这里。

外婆以为是乔云舒的朋友,当即就跟他们承认自己是乔云舒的外婆,没想到这个几个年轻人脸色一变,忽然对着外婆破口大骂,说她养出来的孩子是小三,说乔云舒没有家教。

外婆自然听不得有人辱骂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和这几个年轻人吵起来。

没想到吵着吵着,有一个脾气暴躁的年轻人竟然对外婆动了手,他伸手推了外婆一把,而外婆年纪大了,身体站不稳,这一推就摔倒在了地上。

别哭

外婆倒在了地上,那几个年轻人也被吓到了,当即四散逃开。

张婶也五六十岁了,腿脚不便,追不上那几个行动敏捷的年轻人,只能把颤颤巍巍的外婆扶起来,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又报了警,最后才给乔云舒打了电话通知她。

要是个年轻人摔一跤,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外婆年事已高,老年人的骨头都脆,并且身体还有许多潜在的疾病,这一摔可能就倒地不起了。

并且外婆之前才做了手术,身体并不算是很好。

所以乔云舒才焦急不已。

终于赶到了医院,医生已经给外婆做了全套的检查,外婆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大事,右腿崴了脚,还有就是心情郁结,需要开导。

一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外婆,乔云舒的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如同水龙头一般哗哗地掉,怎么也止不住。

外婆心疼地抱着她,给她擦眼泪,“别哭,外婆不疼外婆没事。”

外婆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乔云舒的眼泪就更是止不住了,她如同被抢夺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小孩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厉寒霆听着她的哭声,心中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终于还是将大掌落在了她的背上,不甚熟练地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你说那几个年轻人说你是小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种情况是不是属于造谣?警察会不会把他们抓起来?”

乔云舒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终究还是捅到了外婆面前,她是不太想让老人家为她的事担忧的,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得不对老人家说实话了。

但事情肯定不能事无巨细地告诉外婆,她也照例省去了一部分细节。

“是网上的一些风言风语,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会处理的。外婆,您这些天还是搬回厉宅住吧,我怕那些人又找上来,找你的麻烦。”

虽说她和厉寒霆感情破裂即将离婚,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不得不承认,厉宅的安保性是极强的,普通人根本进不来,更别提骚扰人了。

问完这句话后,乔云舒下意识地看了看厉寒亭,后者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也跟着附和,“云舒说得有道理,外婆你一个人住,终究不太安全。”

外婆缓慢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一个老婆子哪儿能到你们家常住啊。”

外婆说什么也不肯搬来厉宅和他们一起住。厉寒霆劝说无果,又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您不肯搬来和我们一起住,那我派几个保镖跟着您吧,这样要是有危险,他们也能及时保护您。”

乔云舒被他启发,也灵机一动,“有道理!不过保镖用不着。你找你派,我现在有钱,我完全可以去安保公司雇人来保护外婆。”

厉寒霆心里叹了一口气,开始有理有据地和她讲道理,“我身边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安保公司的人绝对不可能有我的保镖专业可靠。”

这个倒是十分有道理。

身为千亿帝国的掌权人,厉寒霆不仅要在商场上和竞争对手争夺项目谈判,并且私底下有的心术不正的竞争者还会派杀手来暗杀之类的。

他身边的保镖肯定都是经验丰富,身手敏捷的人。

厉寒霆嗓音沉沉,“这种时候你就别跟我客套了。”

事情关乎到外婆的安危,乔云舒也顾不得考虑什么她和厉寒霆已经是貌合神离的夫妻之类的事情了。

她点点头,“好。”

听说乔云舒的外婆受伤了,姜棠也拎着许多昂贵的补品来医院探望外婆。

她曾经以乔云舒好朋友的身份多次在外婆家做过客,也十分尊敬爱这位慈眉善目,做得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