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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汗津津的手指就抓不住发丝了,慢慢滑到男人的颈后,又脱力般垂了下去。
贺司宴重新吻了上来,滚烫的舌尖裹着属于他的味道。
谢秋失神地瘫软在床单上,彻底向男人打开了柔软的四肢。
可贺司宴的吻有多么柔情似水,动作就有多么残酷无情。
谢秋还是哭了出来,眼泪混着汗液,被男人探出舌尖一点点舔-吮干净。
他的腰胯是那样纤窄,一隻手就可以牢牢掌控住,而贺司宴又是那样强壮有力,叫他无论如何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
这一刻,谢秋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隻洋娃娃,只能任人摆弄。
贺司宴变得更凶了,舌尖深入湿软的口腔,毫不留情地狠狠搅弄。
谢秋被吻得眼前发白,纤长的脖颈绷至极致,犹如一隻濒死的天鹅……
不知过了多久,贺司宴终于松开身体上的桎梏。
谢秋意识昏沉地躺在床上,浑身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好似一块融化掉的草莓奶油蛋糕。
贺司宴欣赏了片刻,俯身将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翌日,谢秋趴在枕头上醒来时,第一反应是自己出了车祸。
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大卡车反覆碾压了几个来回,浑身肌肉又酸又疼。
房间里一片昏暗,避光窗帘拉了起来,一时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谢秋意识逐渐回笼,脑海里开始自动回放昨夜的种种画面。
在贺司宴床上的床单湿透后,他被抱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满溢出来,将浴室弄得水漫金山后,他又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秋停止回忆,小心翼翼翻过身,结果还是不小心牵动使用过度的部位,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谢秋费力地扭过脸,看向门口处。
贺司宴走了进来,衣着整齐,步伐不紧不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野兽吃饱喝足后的餍足和慵懒。
谢秋和那双含笑的黑眸对视上,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默默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脸重新埋进枕头里。
“醒了?”贺司宴坐到床沿边,在布满红痕的肩头落下一吻。
谢秋藏在被子底下腰身抖了抖,忍不住继续往被子里缩去。
贺司宴低笑一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秋幽幽回道:“哪里都不舒服……”
因为昨夜哭叫得厉害,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听起来像是在往人耳膜里挠痒痒。
“抱歉,一时没忍住。”贺司宴语气里充满了怜惜,抬手想去掀被子,“让我看看。”
谢秋哪里肯让他看,手指死死拽着被角,脸也红了:“没事,不用看了……”
其实贺司宴准备措施做得很好,善后工作也体贴周到,他并没有真正受什么伤。
只不过两人的体力差距实在太大了,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贺司宴没有强行掀开被子,又问:“饿了吗?”
谢秋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察觉肚子确实很空:“几点了?”
贺司宴看了眼腕表:“快一点了。”
“一点?”谢秋眨了眨眼睫,“夜里还是下午?”
贺司宴笑了:“下午一点。”
谢秋:“……”
他不要见人了,贺家老宅所有人肯定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贺司宴凑过去亲了亲通红的耳尖,低声说道:“放心,我跟他们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
谢秋露出半边脸和一隻眼睛:“他们会信吗?”
“不信也得信。”贺司宴又亲了他一口,“去洗漱下,吃点东西。”
说罢,便要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
谢秋挣扎起来:“等等,我先穿衣服。”
贺司宴找出一套宽松的居家服,想给他穿上。
谢秋红着脸说:“我自己穿,你转过去。”
贺司宴轻“啧”一声,依言背过身。
谢秋穿好衣服,胸口破了点皮的地方蹭在布料上,带来一股细微的刺疼感。
贺司宴将人抱进卫生间洗漱,自己去楼下给他弄吃的。
在房间吃完午饭后,谢秋又回到了床上,继续趴着休养。
“我去趟公司,晚上会早点回来。”贺司宴站在床边系领带,“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谢秋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道:“好哦,你去忙吧。”
真不公平,同样的一夜,凭什么他现在趴在这像个伤残人士,某人却能这么生龙活虎,还能亲自去公司指点江山……
贺司宴离开房间后,谢秋趴着趴着又睡着了。
他一觉睡到了太阳下山,再醒过来时,腰腿没那么酸胀,屁股也没那么痛了,总算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谢秋换好衣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