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想退缩:“你、你快住手!”

青宇将人按住:“别动,涂了药才好得快,不然走路也会疼的。”

走路都会疼还不是因为你!兰珊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却也真的一动作就觉察出酸疼。她自暴自弃地偏过头,默认了他继续。

修长的手指在x内打着圈摩擦,她的脚趾轻轻蜷起又放松,其实此刻疼痛倒不强烈了,反而有种酸麻让兰珊隐隐觉得不太妙。

“好、好了没?”她紧闭双眼,一手揪住被掀开的裙摆,磕磕巴巴地问。

“等下。要再加一根手指,药膏必须涂细致。”青宇的语气平静无波,俊颜上也是表情寻常,仿佛涂药的部位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但若细究他的视线,只见他专注地盯着少nv光洁微鼓的花丘下,两根手指在那xia0x中一寸一寸地按摩,感受着xr0u不由自主地颤动,他的心也跟着一颤,紧接着,沉睡的下身也似乎跟着颤了一下,竟然又微微抬头。

青宇真是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他所有的理智与自制力似乎对上少nv后,就轻易化为乌有。

幸好刚刚他也穿好了衣物,否则此刻被少nv一眼见到他下身的变化,真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少nv的花x此刻是真的不能再承欢了,男欢nvai,本是乐事,青宇可不想让兰珊再留下什么心理y影。

但终究起了yu念,手指头按r0u的力道也就变了味道。按住有些不知所措的媚r0u,他搅着指头,感受花蕊处流出一点点ayee,混着之前他shej1n去的jgye,将玉膏细致地涂满了内壁。

少nv仰着脖子轻轻喘息,不知是辛苦还是难耐。

青宇目se沉沉地ch0u出手指,又挖了一小块玉膏,直接送进了huaj1n中。

“唔!”温热紧致的x道中倏然被塞进来一块冰凉的软药膏,少nv被激得细细哼了一声。

“好了吗?”她的语带催促。

青宇不得不略侧过身子,将听她说话便发y的分身轮廓遮掩一番。

偏偏,为了让玉膏能够更快被x1收,他还要给少nv提出一个简直难以启齿的要求:“兰珊,你那里……x1一x1,hanzhu药膏。”虽然他说得四平八稳,实则这话简直耗尽了他身为无垢城执剑长老毕生的廉耻心。

“什么x1一x1!”兰珊被t内那两根好心却作乱的指头b得哭腔都出来了,“我不会!”

她连连摇头:“别涂药了,就这样……嗯啊!”却是青宇又加了跟指头在里面,开始了缓慢的ch0uchaa!

“你……嗯……啊……做、做什么?!”兰珊扭着身子,被他按住腰身固定着无法逃开,一双yutu1抬起来踢他,“放开,放、放开!”

带着薄茧的指头摩挲着娇neng的内壁,与欢ai别无二致地反复进出huax,磨得她又疼又痒又麻。

“停下,快停下!嗯……不要!”少nv不住地挣扎。

青宇将她乱踢的yuzu抓在掌中,jg致秀气的双足看上去小巧得犹如一对玲珑摆件儿,他压下心中的yu念,声音沙哑地哄着:“兰珊乖,hanzhu药膏,马上就好。”指头ch0u动的动作越来越急,少nv不停摇头,眼泪被b得直掉,花x却在男人手指的搅弄ch0uchaa下果真咬得越来越紧……

“不行了!你放开!停!快停!啊!”少nv的身子挺起犹如一张玉弓,两腿试图绞紧却又被迫分开,花蕊si命地x1shun着青宇cha进深处的指头,淋漓的ayee流满指头后又被他连同玉膏一起抹到痉挛ch0u搐的内壁上。

他抱住少nv,直到她在他怀中渐渐平静下来,直到他自己的yuwang也消散。

他温柔地帮她擦g眼泪,理好衣裙,抱起她离开。

她将头埋在他怀中,声音闷闷的:“青宇,你是个混蛋。”

青宇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反驳。

东方的天空泛起蛋壳青se,长庚星亮得惊人,竟是快要天明了。

这一夜如此漫长而惑人。

兰珊在青宇平稳的步伐与温暖的怀抱中睡了过去,睡前还迷迷糊糊地想起他今天老在哄她,要她“乖”,语气那么温柔。

可是她自己清楚,她有多少y谋诡计。她一点也不乖。

所以,他这独一份的温柔,是因为身中龙y之气的ai屋及乌,是给“失忆”的兰珊的,与她无关。

这样一想,她便觉得安心许多。

即便青宇有了要娶兰珊为妻的心,且两人也有了夫妻之实,但毕竟还未找到她的来历和家人,他自己如何也就罢了,却是不想她背上“无媒而合”的坏名声的。所以赶在天大亮之前,他将人送回了卧房。

历经这么多日的高烧、昏迷、养伤,兰珊早就习惯了睡梦中有青宇的气息在旁,哪怕她心中视他为拿到真心血的目标之一,也总提醒自己面对他时要保持警醒,但她并没有发觉在下意识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