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少一面,直至再也没有相见之时。

“其实你不是想离开她,你只是希望她能理解你。”

程酌忽在身边这样说道。

云礼回神,眨了眨酸疼的眼睛,缓慢点头。

“走吧,去不去看展览?”程酌微笑,“散散心。”

极容易被新鲜事物吸引的云礼疑惑:“展览?”

程酌从西服里拿出两张博物馆的宋代服饰展票:“听袁老师说,你最近对这些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