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再次将药效压下去,只是时日一长,有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一定影响。”

谢临珩沉默片刻。

眼底戾气再次激起,但生生压着,隐而不发。

太医们离开后,他走过去,轻轻抱住了虞听晚。

力道虽轻,但指尖却有些发颤。

虞听晚没挣扎。

他将她脑袋按在他胸前,她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只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

“别怕。”

“这种事,再也不会有下一次。”

虞听晚眼睫轻覆,没说话。

这次,她没中招,也并未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