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回得漫不经意。

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中的精致茶杯。

“没什么大事,只是忽而想起,皇妹先前还许了孤一个承诺。”

“今日闲来无事,不如皇妹还了诺言?”

虞听晚顿了顿,应下,“好。”

虞听晚照例选的白棋。

谢临珩执黑棋。

棋盘上刚落下两三个子,虞听晚就冷不丁地听到谢临珩问:

“皇妹今天是想认真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应付我?”

虞听晚指尖一紧。

坚硬的棋子将指尖压的失了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