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他不高兴,我便高兴。”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师弟才是这世间最可怜的人。”谢盈语调柔和下来,“身负天道之命,可他惩罚起你来从未手软过。”

“就连你的师兄也不疼你,只疼你的小师弟。”

“告诉我。”谢盈坐直身子,未曾顾及滑落在臂弯的衣襟,指尖捏住江献的下颌,居高临下,又目光温柔而包容,像是施舍一条狗,“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