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就是一个最低贱的半魔炉鼎,他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不是说沧澜山是匡扶正义的正道魁首吗?为何偏偏不救你娘?还不是因为你是低贱的杂种!”

——“把他赶下山去,他的血只会弄脏沧澜山的剑碑!”

尖锐刺耳的话犹如梦魇般,可待他想听清时又如潮水般褪去。

那是属于柳听奉不堪的过去,没有人愿意将自己不堪的过去摆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