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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远，他只能抬高音量：“教授！我有重要的研究进展跟您汇报！”
陆霖点了点头，在办公桌前坐下，先冲季琅伸手。
季琅看着他摊开的手掌，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下巴搁了上去。
陆霖：“……”
他抽回手，眉眼冷淡：“我没要这个。”
“那您要什么？”
“营养补充剂。”
“喔，”季琅迅速去拿了两瓶橘子味儿的补充剂过来，“教授，您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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