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琏停顿了一会儿。

“好,我答应你!”

回到住的营帐。

另外的三个人还没有回来。

“刚才你为什么迟疑了?你是不是想要我跟着叶将军离开?你不要骗我!”

傅祁此刻犹如福尔摩斯附体,目光深深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柏琏叹了口气,“是,我起初是有这个想法,战争残酷,我不想你冒险。”

语气停顿,他抬手扶上傅祁的脸颊,“但是,我想你这个小哭包怎么会离得开我,与其让你在背后担心受怕,还不如我们一起面对!”

傅祁眼眶湿润,笑着说:“你知道就好!我很开心你没有一味把我推远!”

柏琏指腹滑过他的眼角,“嗯,我舍不得!”

傅祁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遇到他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帐外,三人如叠罗汉般悄悄透过营帐的缝隙偷看里面的场景。

“哇哦!终于抱了!”

“他们什么时候进展这么快了?”

而且上次树林里那个呢?!!难不成真是自己错怪小琏子了?!

“小孩,那是你观察得不够仔细!”

“照你这么说,你肯定很会咯!”陆皖双手抱臂倚着帐壁看着他。

“那肯定不是啦!我的心可是一直在你身上的!”

十一先生求生欲十足,眨巴着看她。

看我真诚的小眼神!

陆皖偏过头,“少来。”嘴角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方冶看着两人,又回头看看帐内的人,合着就他一个单身狗呗!

帐内传来声音,“你们怎么还不进来?”

方冶感觉自己就是来回吃狗粮,还是两对!

“你们真是够了,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

于是,进去的方冶脸上尽是‘我已经饱了’的表情。

柏琏和傅祁都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望向另外两人。

另外两人也同步摇头。

见此,柏琏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叶将军给出答复了。”

不愿意的话你会哭吗(11)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的方冶耳朵一动,开始束起耳朵听。

“她怎么回复的?”

“叶将军说她可以带五万士兵入京,但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一是必须保证她叶家人和将士们不受此事影响,性命无忧;二是我们要代替她留守回城,以防蛮夷袭击!”

陆皖:“她提的这些条件于情于理!”

柏琏点头,“我跟阿祁会留守回城,其他的是去是留都看你们自己的意愿!”

方冶目光坚定,拍了一把胸膛,“我和你可是有过命的交情,小琏子,留守算我一个!”

另外两人没说话,但他们定定站在那里说明了一切。

柏琏起身,拱手弯腰。

“柏琏谢过诸位,此生,最为幸运之事就是遇到你们!”

次日。

叶将军看着面前的五人,“回城就拜托你们了!”

“众将士听令,出发!”

叶将军携五万士兵浩浩荡荡离去,如长龙般的队伍势如破竹,势不可挡!

晨光熹微,目光一转,已落日余晖。

“报!敌军已开始压境!”

鸣鼓声起,战争号角正在吹响!

……

今日的朝堂格外安静。

大臣们吓得大气不敢出。

“还有谁要说吗?”

奕王手持利剑,利剑剑身以鲜血布满,剑身锋利,露出凌冽的寒光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他站在中央,神情倨傲高高在上看着下面的战战兢兢的大臣。

呵!早该这样不就好了吗?非逼得他动粗。

“来人,拖下去处理了。”

奕王接过属下递来的手帕,随手擦了擦,扔到地上的尸体上。

围在四周的士兵上来了两个人,抬起地上的尸体走了出去。

在抬出来过程中,地上不断滴落鲜血,尸体的眼睛保持着死前的震惊情绪,一直瞪大着,仿佛在看着大臣们一般。

大臣们纷纷低下头,不忍地看着这一幕。

皇上已经好几天没上早朝了,连身边的的张公公也不见人影。

奕王说皇上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正在休养,这几天就由他来代替上朝。

大臣们都觉得很不对劲。

如果只是感染了风寒,那为什么张公公没有宣旨?而且下朝后他们大臣想去探望却被士兵多次阻拦。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奕王的一面之词!

今早上见还是奕王,一位脾气爆的大臣忍不住了,对奕王质问道:

“奕王,不是说皇上只是感染了风寒吗